自己祭祀?</p>
村民都听懵了,有个年长的人好心给张欢科普:“小张,咱们乞活村只有村长留名的告文才有效果——以前也有撇开村长自己在告文上留名的,但都没用,都被山神娘娘杀死了。”</p>
村长倒是怂恿村民们说:“好啊,小张要自己祭祀,你们也向着他,那明天让他来主持祭祀吧。至于我?我不管啦!”</p>
他说完扭头就走,这可吓坏了那些老成持重的村民。</p>
他们一边上来扯着村长的袖子苦苦哀求,一边又劝张欢给村长道歉。</p>
钟老大叹了口气,也劝张欢道:“还是给村长道歉吧,没有村长主持祭祀,乞活村会被山神娘娘杀光的。”</p>
他先前能站到张欢身旁,就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勇气了。</p>
让他拿刀跟野兽干架他不怕,却怕村长不让他家里人参加祭祀。</p>
“道歉?我这个时候道歉也晚了,村长能原谅我?”</p>
张欢看着周遭的众人道:“更何况咱们为什么要道歉,难道替自己争取利益也需要低三下四的给人磕头?”</p>
张欢想煽动村民的情绪,却发现自己的口才好像不好——村民们冷漠的目光让他意识到煽情没有用。</p>
于是他改变了策略,直接道:“况且,村长能祭祀,我们又凭什么不能?”</p>
张欢转头看着村长道:“无非是割点儿血烧给山神娘娘,至于名字和告文——山神娘娘和咱们是不是同文同种还搞不清,有没有也不那么重要了。”</p>
这句话村民们听不大懂,但村长怎么可能听不出来?</p>
他怒道:“你是在妖言惑众,你是在诋毁山神娘娘。我要杀了你,把你血祭给山神娘娘。”</p>
张欢斜睨着发狂的村长,同几个拦着村长不让他冲上来的人道:“放开他,他如果想决战,也可以跟我厮杀一场嘛。正好老大老二都在,可以请他们仲裁。”</p>
方老二在一旁道:“二十斤肉,概不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