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
门外,陈煦、齐安伏在门口听墙根。两人边听边用手语交流。一个说“泡妞不是这么泡的”。另一个酸溜溜的表示“老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两人简直绝配”。
“相公,你们在干什么?”
冯清的声音传进陈煦的耳朵。本来木讷的高义听到声音,灵敏的简直不像话,他一阵风似的冲到门边,一把拉开房门,齐安摔进房里,陈煦若无其事的甩甩手,从冯清手中接过女儿,他在她的小脸蛋儿上亲了又亲。
孟丽娘粗中有细,她当然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陈煦是兵部尚书、靖国公,他…他怎么可以跑过来听墙根?
当然,孟丽娘是没有勇气质问陈煦的,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长干里附近的闹市上有一家卖“豆腐涝”的小店,店家是一对父女,父亲瘦小干巴,岁月这把杀猪刀在他脸上留下一脸的褶子,女儿正当妙龄,脸蛋儿水灵灵的似乎能掐出水来,人送雅号“豆腐西施”。
小店生意红火,“豆腐西施”固然功不可没,他家的“豆腐涝”也绝非浪得虚名。
用极嫩的豆腐在特制的老汤中浸润,配上辣油、麻油、虾米、榨菜、胡萝卜丁等佐料,色香味俱全,陈煦带曦儿来过一次,闺女就喜欢上了这道美食。
这天是冬至,斗儿带着曦儿再次光顾了这家小店。
两人到达的时候恰好赶上饭点,斗儿携曦儿在角落里坐定,叫“灵儿”的豆腐西施动作麻利的用开水烫了碗筷,旋即将豆花端上桌来,两人顿觉香气扑鼻,曦儿很合适宜的吸着口水。
“小馋猫!”
斗儿宠溺的点了点曦儿额头,旋即从身上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低头系在曦儿衣领上……
一大一小两人正吃得欢快,忽然间,门口传来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
“叶老头,严爷我来了。”
姓严的自称爷的家伙话音刚落地,“呼啦”一声慌乱过后,客人走了大半。
“严爷……”
叶老头陪着小心伺候着,端茶、倒水、上豆腐涝;严爷斜着眼瞟了叶老头一眼,他道:“叶老头,严爷我今天是来要账的。”
“严爷,这可从何说起啊?” 叶老头吓得脸都黄了,这位严爷可是杨阁老府上的人,杨阁老乃先皇时代的老臣,虽已致仕,然门生故吏遍天下,势力非同小可,即便金陵府尹在人家面前也得毕恭毕敬的陪着小心。
严爷大名严岱,据说是杨阁老续弦夫人娘家的侄儿,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在金陵也算横着走的人物。
严岱好色,他早就贼上叶老头的女儿,半月前在豆腐店叫了一碗豆腐涝,吃完后扔下十两银子,当时很大方的说是赏人家的。如今严岱重翻旧账,施舍银子变成老叶头跟他借贷,十两银子,驴打滚,利滚利,如今连本带利要还他一千两。
叶老头小本生意,他哪掏得出这笔巨款?严岱非常善解人意的说道,“还不上银子就拿女儿来抵债,两全其美。”
灵儿骇得花容失色,严岱就喜欢玩弄这样的良家女孩儿,女孩儿越是抗拒他就越兴奋,此刻精虫上脑,他色迷迷的抓向那葱白般的手腕。
“住手!”
斗儿一直冷眼旁观,她最讨厌欺负女人的恶霸,看到严岱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她哪里忍得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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