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他又问冯澈道,“老二,那方公子倒地什么人?”
“不知道,压根没听过,虽说书生百无一用——这可是你说的呢——看样子好像也会两下子,”顿了一顿,冯澈又道,“不过不用担心,如果你想敲他闷棍别忘了叫上我。”
冯清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微风习习拂动她的秀发,炎炎夏rì仿佛平添了几许凉意。方公子站在冯清身边,白衣折扇,风流倜傥,搁在现代社会,绝对是富婆钟爱的小白脸。
“清姑娘有心事?”方公子的仪态举止很君子,“不知在下可有资格倾听姑娘倾诉。”
进京之前,方公子心中只有青檀仙子,其它女子不过草芥尔;初入京城,他就看到了冯清,虽是惊鸿一瞥,他却感觉那沉寂心湖竟荡起了丝丝涟漪。他想不到滚滚红尘之中竟有女子与悬空寺青檀仙子气质相仿,青檀仙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清姑娘却没有了这层顾虑,那一瞬间他就笃定的告诉自己这是他人生的伴侣。
方公子帅气、强大以及那与生俱来的自信,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至于被别人拒绝,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方公子坐在冯清对面,他嘴角浅笑,他甚至做好了倾听的准备。殊不知,冯清却摇了摇头,“冯清自有夫婿,望公子自重。”
方公子笑意僵在脸上,冯清不仅拒绝他,甚至直言他言辞轻佻,简直岂有此理?大燕上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期盼这他不自重呢。对于男人而言,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渴望得到,那种一泡就上的明显不值钱。方公子非但不觉气馁,他越发坚定了追求的决心。
“你是说陈煦?”
冯清点头,方公子第一次品尝到嫉妒的滋味。现代社会有一句话叫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头挖不倒,方公子当然没听过这种说法,可他却比较了与陈煦的差别:论相貌,他自我感觉良好;论文才,如果他参加科考,必能蟾宫折桂;论武艺,年轻一辈罕有敌手;论家世,父亲超凡脱俗;反观陈煦,除了模样过得去,他简直就是一不入流的、满身铜臭的野种小混混,如果不能获清姑娘芳心,他干脆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听说他迎娶了京城左都御史家的千金,得陇复望蜀,这样的男人值得依靠?况且清姑娘出尘之姿,父母俱是当时大侠,岂有与人为妾的道理?”
冯清叹息一声,“愿如飞蛾见火光,以爱火故而竟入,明知焰炷烧然力,委命火中甘**。”
“清儿,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男人我水命,你嫁过来,咱们叫水rǔ交融。”
陈煦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冯清站起身叫了一声师兄,想想刚才说的话,她竟有些不安。陈煦却笑意盈盈,他走进凉亭坐在冯清刚才坐过的位置,伸手搂住冯清纤腰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清儿,想我了没?”
“想……”
冯清虽然害羞,生恐陈煦有什么误会,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低声应和陈煦的问话。
“傻丫头,能娶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难道能不信任你?以后再敢胡思乱想,定要狠狠打屁股。”
陈煦右手轻拍冯清臀瓣,他眼睛却瞟向对面的方公子……********************************************************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