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学过两天功夫,斗胆想请大师指点几招。”
陈煦早就猜到法海不会跟他交手,既如此只有先下手为强。法海刚要摆手,他一个健步上前,右手握拳,一拳轰响法海面门。风声呼呼,劲力十足,法海微微侧身避开。陈煦一击落空,陡然变招,手肘砸向法海肋骨,膝盖同时朝他胯下撞了过去。法海双目凛然,他想不到陈煦出手竟如此狠辣,和尚练功练不到那个地方,如果被他击中,岂不冤死?
法海自幼遁入空门,恪守清规戒律,套用现代一句话,他还是处男,“和尚弟弟”中招,这岂不有悖善恶到头终有报的理论?法海算不算好人不好定论,不过“和尚弟弟”绝对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儿。
法海怒急,此刻顾不上问自己几个问题,双掌交错拍向陈煦胸口。法海功力浑厚,如果这一掌击实,陈煦轻则断骨,重则丧命。
陈煦手臂搭在了法海腕上,借力腾空,他在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另一只手的手肘砸向法海脖颈。“砰砰”两声,陈煦击中法海脖颈的同时,法海右掌也拍在了陈煦的胸口。法海身子微晃,陈煦却摔在地上滚了出去,双手撑着地面,他只觉喉头腥甜,口中也感到腥咸,他却顽强的站起身来。
“大师功力精湛,小子自愧不如。”陈煦故作轻松,他衣袖中的双拳却微微颤抖,指甲甚至刺破了掌心的皮肉。
法海看着陈煦那跳脱的背影,他神色颇为凝重。此子功夫不弱,拳法阴毒狠辣,招招致命,他到底是什么人?法海原本就怀疑陈煦与青檀有约的话,此时更加确定陈煦别有用心,出家人除恶即为行善,他反倒想看看他要搞什么把戏。
陈煦走进客栈,阖上房门的刹那,他同时萎顿在地上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呼吸艰涩,他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一般,胸口针扎似的痛。陈煦不知道法海有没有尽全力,或许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陈煦看不透法海的深浅,他也不想被他看透,他不喜欢那种没有安全感的“裸奔”。陈煦强压下伤势,换下染血的衣服,他整理包袱,与法海一同离开了客栈。
两人白天赶路,晚上歇息,到第三天午后,他们赶上了思柔公主一行。
陈煦脸色有些发白,他时不时的咳嗽一声,思柔公主以为陈煦害了病,她有些担心又感到心疼,同时也有一肚子话想跟他讲,奈何身边总有一个不开眼的老东西瞪着牛眼,唯恐他们有任何逾礼的行为。
陈煦看了看老妇人,他突然一掌切在她的脖颈动脉处,老妇应声而昏倒。
思柔且惊且喜,她纵身扑进陈煦怀里,抱住他的脖子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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