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杪叹气。</p>
“怎么了，多了？”姜秋绪问，她现在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p>
“你能不能有点想象力，想象力！”方杪强调，恨铁不成钢呀。</p>
“4000万？”姜秋绪忍住没揍他，一咬牙，翻了个倍，她觉得这是极限了吧。</p>
方杪这才稍稍满意，直接公布答案：“再加1000万，5000万！”</p>
说着，他还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像是在“hello”打招呼。</p>
“多少？”姜秋绪呆呆的。</p>
方杪不记得自己在姜秋绪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懵懵的，萌萌的，有点可爱，让他忍不住凑上前，认真欣赏下。</p>
“你干嘛？”姜秋绪回过神，两人此刻的距离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必须是“暧昧”，这让她脸颊开始升温！</p>
方杪也意识到距离有些近，怕“贼心”暴露的太明显，一边告诫自己目光要放长远，一边往后挪了挪，笑道：“没什么，品鉴一下你惊讶的表情，我之前就和你说了，没钱和我说，现在信了吧？”</p>
“品鉴你个头！”姜秋绪伸手在方杪脑门爆弹一下。</p>
“啊！！！”方杪脑袋都被弹的往后仰，不过惨叫多少有夸张的成分。</p>
姜秋绪好笑，思绪也回到当初姜冬正来公司的那天，“没钱和我说”，这话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是勉励安慰她的玩笑，原来他是当真的吗。</p>
怪不得突然改变项目计划，改变买断收费策略，这些都是为了实现“没钱和我说”才做的吗，那原本的规划又是什么样的？</p>
姜秋绪一时情绪复杂，有感动，有好奇，还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心情和想法。</p>
“你要杀人灭口吗！”方杪捂着脑门问。</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