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上午,艾赫来到监控局,要求自己的升阶仪式。</p>
“你…足以进行升阶仪式了?”</p>
面对艾赫提出的要求,维罗妮卡面露困惑,</p>
“这真快…你确定你做好准备了?”</p>
艾赫微微颔首。</p>
维罗妮卡再三确认道:</p>
“许多人都是在入职一年后才进行升阶仪式的,那个时候他们初窥门径,已经领悟了一阶的秘文,你确定你已经全部领悟了?”</p>
艾赫直接道:</p>
“我十分确定。</p>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于神秘学家的一阶秘文的领悟很快,就好像在哪里学过一样。”</p>
维罗妮卡想了想,玩笑道:</p>
“就好像在哪里学过一样…看来你天赋不错。</p>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把你的天赋夸耀成某种天启,或琐什扬斯的明证。”</p>
艾赫耸了耸肩,回道:</p>
“或许真的是天启呢,又或许不是天启呢。”</p>
维罗妮卡叹了口气,</p>
“你总是会说出这些模棱两可、又神神叨叨的话。</p>
有的时候你给人的感觉就是某位先知,有的时候又让人觉得你不过是在故弄玄虚。”</p>
说着,维罗妮卡点燃了嘴边的香烟,吸上了一大口,而后沉沉吐出。</p>
艾赫看着维罗妮卡,想起五年前自己留给自己的话,试探地问道:</p>
“维罗妮卡,你是怎么成为监控者的?又怎么会选择审判官道途?”</p>
前面一个问题,不过是打开话茬,让维罗妮卡放松警惕,下面的那个问题,才是重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