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什么叫躲着你啊？”</p>
程薪等张曈说完，这才解释道，“你放学那都几天了，狗都要睡了，那么晚了她要回家，这不是很正常吗？</p>
“第二，她本来也不是每天都来，图个新鲜，啥时候空了过来瞅瞅而已，不要乱想。”</p>
张曈看着他，也很有条理地反驳道：“第一，我晚自习放学的时候狗没有睡，每天路上都能听见狗叫，而且你也没睡！”</p>
“什么叫我也没睡？”</p>
程薪没好气地打断她，“以为我听不出来在骂我是吧？”</p>
“我可没有这么说。”</p>
俩人越来越熟悉，张曈如今在他面前随意多了，哼了一声，“第二，杨薇是来陪你的，还是来图新鲜的，或者是在你身上图新鲜的，都跟我没有关系，你不用跟我说。”</p>
“你……”</p>
程薪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嘴巴这么毒了，什么叫在我身上图新鲜？”</p>
“那我就不知道了。”</p>
张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笑起来明艳容颜更加美丽，似是灿然生光，照的昏暗街道都变得明亮起来，“我是好孩子，乖宝宝，才不懂你们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p>
“闭嘴吧你！”</p>
程薪把东西收拾好，又问：“要不要弄点吃的？”</p>
张曈想了两秒，然后非常果断地道：“要！”</p>
“吃啥？”</p>
“要不买个煎饼？”</p>
张曈想了一下，见隔壁煎饼摊还在，小声问道，“阿姨儿子今天又陪女朋友来买了四个盲盒，咱要不回馈阿姨一个煎饼？”</p>
程薪翻着白眼道：“我也想吃啊。”</p>
张曈道：“那也一个就够了，切成两半，分开装。”</p>
“行，你去买。”</p>
程薪递给张曈五块钱，张曈也不跟他客气，麻利接过钱，去买煎饼。</p>
一张煎饼分成两半，俩人很快各自啃完，然后蹬着自行车回家。</p>
“你们高考分数马上出来了，紧张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