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和张光贞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开口问道：“夫人，您有什么安排？”
沈菲开口道：“乔山你分析的也对，玻璃的事太大，将来牵扯的利益也多，我不打算做了。”
“那夫人是想怎么做？有了这方子，不用岂不是很可惜。”
乔山语气中都带着焦急。
皇上已经知道了玻璃的事，这边突然不干了，可怎么办？
虽然他们知道了方子，可以偷偷干，但总觉得不是很地道。
沈菲不在意的道：“我和侯爷商量过了，要把方子献给皇上，让他来做吧，咱们家家底薄，就不做了。”
乔山：“.......”
乔山没想到，峰回路转，是这个结果。
张光贞：“........”
那他要怎么办，这样算是任务结束了吗？
可是他签了五年的卖身契呀！
谭卓到是自由身，到时候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他怎么办。
张光贞欲哭无泪。
乔山忍着激动，强压下心中的喜意。
“夫人，您把方子捐出去，不觉得可惜吗？”
乔山一想也知道，玻璃和镜子的利益有多大，他没想到沈菲小小年纪，会放弃这么大的利益。
这份魄力，不是谁都能有的。
沈菲摇头，“有什么可惜的，既然自己知道没能力守住，那么不如干脆放手。”
张光贞这时候，突然觉得沈菲的形象高大起来了。
沈菲见到张光贞的情绪不高，还以他是担心没事做呢。
于是安慰道：“张管事也不必气馁，我有其他的生意要做，你还是有事要忙的。”
张光贞和乔山齐齐的看了过来。
“夫人，您又有什么好点子吗？”乔山兴奋的问道。
“我想好了，这次咱们造纸。”
“造纸？”张光贞很好奇，大禹朝已经有纸了。
沈菲看出张光贞的疑惑，解释道：“这次的规模要小一些，应该不会被盯上，咱们造厕纸，那种柔软的纸张，如厕的时候使用。”
张光贞：“......”
这跨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乔山还真没多重视厕纸，毕竟这东西大禹朝已经有了。
沈菲会想做这个，也是用不惯如厕的纸，太硬了，那感觉，让沈菲很难受。
她空间实验室中剩下的纸已经让她用光了，那么为了以后过得更舒服，柔软的厕纸必须造出来。
在后世造纸的技术很成熟，就是把树木制成纸浆，对纸浆进一步加工，喷涂烘干成纸，最后就是柔软的卫生纸了。
其实，初加工的纸浆直接做成纸，那擦屁股的体验，就和砂纸差不多，沈菲想到这里，急忙摇头，把那画面摇出脑海。
沈菲不知道这里的造纸工坊是怎么做的，但现在如厕用的这么硬的纸，一定是少了后世的那一道工序，那就是制浆的加工环节。
沈菲觉得这是个不起眼，又能来钱的好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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