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凌长明和曲英秀看向凌悠悠。
凌悠悠也是无奈：
“天师门所在之地向来隐蔽，山门中不适合许多人打扰。此去不仅路途遥远，而且天师门在山着，门外忽然传来动静。
曹以沫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于是立即来到窗边向外看。
“小沫，怎么了？”
曹以沫连忙将曹金帅拉到身后并示意他噤声。
透过窗帘的缝隙，曹以沫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只见远处保护她的警察都不知道哪儿去了，一辆白色的车停在巷子口堵住了去路。
曹以沫知道，是‘老大’来了！
想起从前的事，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小沫，怎么了？”曹金帅担忧地问。
“爷爷，是他来了，您在屋里待着别出去。”
曹以沫深吸一口气，就要开门出去，曹金帅急忙拉住她。
“小沫，你别出去，我们报警吧！”
“爷爷，报警没用的，只会激怒他，您相信我，他不会杀我的！”
外面传来车辆的鸣笛声，曹以沫知道，这是‘老大’在催促她了，她必须尽快出去，否则住在周围的居民都会被她连累。
“爷爷，您在屋里待着，要是半个小时以后我还没有回来，您就报警，千万别出去。”
曹金帅也只能点头：“好！那……那你小心点，一定要回来啊！”
“放心吧，爷爷！”
曹以沫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随后颤颤巍巍地打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了，那辆车里有一把枪正对准她，但她不能退后，否则那把枪会打爆她的脑袋。
曹以沫缓缓走向那辆车，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颤。
短短几步路，她却走了十分钟，背后汗如雨下。
终于，她来到了车辆前，车子的门打开，她再次看见了那张如噩梦一样的脸。
“我的狼崽子，好久不见啊！”
‘老大’伸手想要去摸曹以沫的脸，可她下意识地撇开了头。
看着曹以沫颤抖的身体，‘老大’眸光一沉，直接一把将她拖到了车上钳制住她的双手：
“你在怕我？怕我杀了你？”
曹以沫的眼泪瞬间滑落，眼中满是恐惧。
“于枫，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于枫就是这个‘老大’的真名，这些年除了他身边最信任的几个手下，也就只有曹以沫才能用这个名字称呼他了。
于枫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的冰寒仍在：
“听说你进了警局，都说了什么？”
曹以沫忍着恐惧颤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