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到底是不是来录歌的？”卷毛问了一句。</p>
“录，当然录。”摄影师急忙回答，“而且我们需要拍摄。”</p>
卷毛咬了咬他的指甲说道：“五千。”</p>
“什么玩意儿？”摄影师惊呆了。</p>
“你这都是五百块，你为什么管我要五千？”曾可思此刻感觉全天下都在和她作对。</p>
“哟，你还记得挺清楚，是五百，没错，加上你欠的起码十次的录音费用，五千已经给你打折了。”</p>
曾可思：“……”</p>
为什么每个债主都记得那么清楚！</p>
“小哥，我们导演走了，我就是打工的，你这样要价，我不好报销啊。”摄像师面露难色。</p>
“那你们去别的地方吧。”卷毛一口回绝。</p>
现场气氛尴尬至极。</p>
曾可思阴沉着脸，拿出手机付了五千块。</p>
一旁的摄像师松了一句气，他生怕自己垫付，不然财务报销可麻烦了。</p>
卷毛收到了钱，才起身开始干活，打开各种操作按钮。</p>
“可以了，伱们如果拍摄的话，最好架好机位，人不要在里面，不然会影响收声。”</p>
摄像师立马伸出了OK的手势，表示他懂。</p>
……</p>
麦子善和杨笛二人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p>
“没有灵魂的音乐商人是吧？”杨笛问道。</p>
麦子善点了点头。</p>
杨笛拿出手机，摆弄一阵子。</p>
“好了，给你送出去俩個小火箭。”杨笛笑呵呵说道。</p>
“什么？”麦子善瞪大了双眼。</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