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脑中诸念电闪，偷眼观察翠衣少女的神色。</p>
只见她微歪着头，明眸凝注，似乎等待着江晨的答案。</p>
她是不是也和本少侠一样，为贾夫人的下落而迷惑，暂时忘记了原本的初衷？</p>
江晨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感觉，贾夫人离这里不远。”</p>
翠衣少女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p>
这种若有若无的笑，让江晨心里发毛。</p>
“我再去闻闻那个花瓶，大概就能找到贾夫人了。”江晨说。</p>
“你现在有没有闻到别的什么？”翠衣少女眼睛飞速眨动了几下。</p>
“别的什么？”江晨故作茫然。</p>
“香味。”翠衣少女轻声道，“女孩子身上的香味。”</p>
“呃……”江晨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不错，就是梦里的那个味道，清新淡雅，入鼻绵柔，层次丰富，细品之下略有回甘。”</p>
“还有呢？”翠衣少女提醒。</p>
“还有……什么？”</p>
“你有没有觉得，我俩现在站得有点近？”翠衣少女唇角笑纹扩散开来，漾满整个清丽的脸庞，“在这个距离下，赤阳根本来不及救你，你也不可能躲得开我的攻击。也就是说——将军，死棋！”</p>
她说得如此直白，以至于江晨也没办法再装糊涂。</p>
江晨额头冒出涔涔冷汗，思索了一下，道：“既然这一战无可避免，我想先撒泡尿再跟你打。”</p>
“这时候耍赖，已经来不及了。”翠衣少女笑意盈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