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将夺取益州众人交给肖七,前线之中,自是肖七指挥裁度。外加内应张松,这两人已成夺取益州的关键所在。张松眼见肖七的兵马虽多,但还难称得上真正的jīng锐,就不禁有此一问。
肖七道:“永年,这些将士,从招募到训练,才四个月而已,虽称不上jīng锐,但好在这些天下来,已经能够做到令行禁止。有永年出谋划策,夺取益州,还是可以做到的。”
张松沉吟半响,对肖七道:“不下,我有一计,当可轻易取得益州。”
肖七大喜,心想:“张松应该是要会益州劝刘璋请主公出兵,到益州去抵御张鲁了吧。”
果然,张松将计策说了。肖七笑道:“永年,夺取益州,你是首功,来rì主公封赏,你应在第一位。”
张松笑道:“同为主公做事,你我不分彼此。”话虽如此,张松也是掩不住一丝得sè。
临去前,张松嘱咐肖七道:“不下,我立马就回益州,这段时间,大庸屯兵三万一事,你还得多多保密,千万别让刘季玉与曹孟德听去了。”
这是必须的,大庸虽屯兵三万,但肖七对外宣称,不过是守军五千而已。而且守城的大将之名,也是魏延而非肖七。魏延此时名声还不响亮,就算许都、益州的探子听到消息,曹cāo、刘璋也应该不会多想吧?
晓行夜宿,非止十rì,张松终于回到了益州。当夜,张松献去了好友法正之府。
法正字孝直,右扶风郿人也,贤士法真之子。为人学识天人,善出奇谋,为刘备入蜀后的第一谋臣。连jiān雄之祖的曹cāo夜曾感叹道:“吾受天下jiān雄略尽,独不得法孝直也。”
法正见着张松,吃了一惊,直问道:“永年,你怎么在许都待了那么久的时间?曹cāo难道这么厚待于你?使你舍不得回来?”
张松摇了摇头,咬牙切齿道:“不瞒孝直,那jiān贼曹cāo,轻慢贤士,夺得河北、凉州之后,志得意满,不将天下士子放在眼里。我是等到十rì之后,方得见了曹cāo一面,还被他羞辱了一番。这种人,只能同忧,难共富贵。而且许多曹cāo身边,谋臣如云,猛将如虎,就算是我等想将益州献了给他,他也不会将你我放在眼里。”
法正长叹一声,道:“可叹刘季玉比刘景升还不如,白白占据了天府之国,不思进取。我想不过几年,你我皆要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张松冷冷一笑,道:“孝直,你我好友,我也不瞒你,我已将益州送给了尊贤敬士,仁义无双的刘备刘玄德。”
法正笑道:“不然,永年就不会一去五十天了。这次转路到了荆州,那刘玄德可算一代明主?”
张松点头不迭,道:“仁义无双,果然不是虚传的。雄才大略,也堪敌住jiān雄曹cāo。孝直,我已将你与子庆两人,都献到了皇叔麾下。”
两人哈哈大笑,正在此时,孟达闯了进来,一把抽住张松,诈唬道:“好,好,好,你两人密谋之事,我已在门外倾听多时。还不随我去益州府的衙门里走上一遭。”
张松也起来都懒得起来,笑道:“子庆,你来得正好,我还不知你的心思?”
孟达笑了一笑,随即放开抽住张松的右手,跪坐下去道:“永年,孝直,还有二十来天,就要过年了。你们可有把握,让刘皇叔的兵马夺得益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