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p>
陈怀宣笑了笑，笑的似乎有些古怪。</p>
察觉到这一点的曹黎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开口问道：“陈先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吗？”</p>
“嗯，差不多吧？我想到的是以前勤工俭学的经历。”陈怀宣回应着。</p>
那个时候，为了生计，他当过屠夫。</p>
“对了，我这么镇定，你们会不会怀疑我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魔啊？”</p>
“额……”</p>
郑警官与曹黎相互对视了一下。</p>
后者捋了捋头发，似乎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道：“陈先生，我想，您一定是看了不少港片，哈哈……”</p>
警署门前，大雨滂沱。</p>
整个城市的防内涝系统似乎正在接受着严峻的考验。</p>
与郑警官和名叫曹黎的女警握了握手后，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满脸煞白的李律师，陈怀宣与其冒着大雨上了一辆奔驰商务车。</p>
“对了陈先生，您若是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线索，可以和我们警方联系。”</p>
见对方递过来一张名片，陈怀宣随手接了下来。</p>
“线索嘛？”</p>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曹警官，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种法器。”</p>
“法器？”</p>
曹黎微微愣了下：“什么法器？”</p>
“人皮鼓！”</p>
这是什么东西？</p>
但陈怀宣却神秘的笑了笑，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p>
他根本没有解释。</p>
半个小时候后，从网络上查到了人皮鼓的相关信息，曹黎忍不住皱了皱页眉。</p>
“祭祀的密宗法器？”</p>
“在看什么？”</p>
绰号寡叔的郑警官正好看到她在查东西：“人皮鼓？嗯？你不会……真信了那家伙的鬼话吧？人家分明只是想……额。”</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