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y-铭宗宝器殿外m-n长老王星礼,刚才是哪位同道识破在下的形迹,还请现身说话。这位小将军,你应该不是出手bī老夫现身的人吧。初入归真没多长时间吧,你应该没这份眼力。”
南宫问心五十好几的人了,虽说至今未娶,但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称之为“小将军”。靠,你这老头也太托大了吧,x-ng命都掌握在我手中,还摆什么臭架子。
“王星礼是吧,雨霖城王家家主王辰清和你有何关系?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到中军大帐,不会是来探望同道这么简单吧。”
老者还是那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但见识过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服软投降的亲卫军众人,自然不会被他的假象所误导。南宫问心这个经常在魏鸿散仙级气势下过活的人,岂会被这地仙都不是的老货的假丹修士气势所制。
“收起你那微末气势,要不然我就令人放箭了。”
受制于他人,王家叔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收回外放的金丹气息,对南宫问心好生说道:“王家现任家主是我的侄孙辈,受他之邀,我才来这里看看,绝无冒犯之意。稷下学宫的魏前辈在吗,可以请他出来说话吗?”
“你一个假丹修士,不知名宗派的外m-n长老,就敢sī闯大营,求见朝廷大军的主帅吗?魏大人乃儒m-n先贤,你一个自断前程的假丹修士,连仙道业位都无望的凡人,有什么资格当面求见?”
常人都说,打人不打脸。可南宫问心却反其道而行之,打人专打脸。他说的虽然都是事实,在通晓仙道境界等级的修士眼中,但王星礼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在y-铭宗外m-n,费尽千辛万苦,才h-n到长老的位置。如今在宗m-n的外m-n弟子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长老,连一些没有师从的普通内m-n弟子见到他,也得恭敬地问一声好。在世俗凡人面前,他就是金丹半仙,地位远在筑基仙人之上的,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啊。
“哼,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要是在y-铭宗,仅凭你这番话,就是以下犯上,罪不可赦。你…你对修仙界前辈,可有半点敬畏之心?作为儒m-n先贤的下属,你可懂什么叫尊卑贵贱,礼义廉耻?”王星礼气急了,浑然忘了他还在亲卫军的包围之中,自己的x-ng命就掌握在,眼前这个让他瞧不起的小辈手中。
呆在帐中看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出去的话,肯怕南宫问心的脾气一上来,把这个不识时务,倚老卖老的王家叔祖给sh-成箭猪,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用他说,我来回答你的问题。第一,他不是修仙界的人,跟你又非亲非故,你不是他的前辈;第二,你的修为实质上还停留在归真境,问心也是归真修士,如此一来,你就更没资格对他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怎么好意思自称前辈;第三,问心是我魏鸿的属下,不是你y-铭宗的外m-n弟子,我都没说他什么,就不劳阁下费心了。你口中的儒m-n先贤就是我,无论是修仙辈分,还是世俗地位,都是我位尊,你卑下。你要是懂得什么叫尊卑贵贱,礼义廉耻的话,就不会暗中窥探修仙界前辈的**了。”
在魏鸿散仙级气息压制下的王星礼,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一道青白s-法力透体而出,封住了王星礼的周身x-e窍。
“问心,他就jiāo给你了。我已经用法力封住了他周身的x-e窍,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强一点的练体境武士。好好帮我审问,让他jiāo代出y-铭宗和王家的内情。用心点,别把他n-ng死了,人家好歹也是王家的老叔祖,也是一个不错的人质。你要是一个人不行的话,叫上高云和耿锲,他们禁军的人,在审问俘虏方面,可是老手了。”
可怜的王星礼王大长老,出城之前,本以为看在y-铭宗外m-n长老和王家叔祖的身份上,就算被魏鸿的手下俘虏。城外大军的主帅,出身儒m-n的魏鸿,多少也会给他一点面子。兴许魏鸿这位稷下学宫的先贤,还会以理服人,结jiāo拉拢他这个地位高崇的金丹半仙,到那时,与王家谈判,两家休战都有可能。
事实证明,他太自以为是了。也许是一百多年的外m-n长老生涯,半仙、高人、前辈之类的阿谀奉承之言听多了,把自己当成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井中之蛙”,说的就是他这种人。魏鸿可不是按道理出牌的人,跟他讲儒m-n的礼义廉耻,也要分标准的。一个终生无望仙道的人,还是敌方高层,要魏鸿对他讲礼节,做梦吧。
雨霖城的王家众人,此时正在苦等叔祖的消息。也许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在他们眼中,无所不能的叔祖,已经成了阶下之囚,正在被敌方军将虐待,刑讯bī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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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快要结束,第四卷,主角即将真正在荒古大陆登场,更多jīng彩故事,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