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奇龙酒劲儿来以后,却是对那个地方更加充满了兴趣,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能够当晚进去、当晚出来,根本不可能等到天亮。
崔尚德也是个梗直的山里汉子,农闲时的主要工作就是打个牌、摸个麻将那一套,于是不甘示弱地对杨奇龙说,你们两个要是真的能够当晚从那个地方出来,我赌过年的那口大肥猪!
众人均是一阵大笑,都说这个赌注纯是在胡扯嘛,就算赢了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把你家那头过年用的大肥猪牵走不是?
那,那你们两个自己说,想要赌些什么嗯?崔尚德有些醉意了。
赌什么呢?周扬与杨奇龙相互看了看,均是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和这个崔家老大赌什么。
周扬二人吃住全在人家家中,赌请喝酒那一套肯定没有任何意义的;要是和平常乱开玩笑时赌那种倒爬三圈或者动物叫,又觉得很不合适,所以他们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这样,如果你们两个真的能够赢了我的话,我山给你们每人逮一只活山鸡,正宗的野山鸡!”崔尚德觉得和他们两今年轻人赌钱肯定不好,况且听弟弟说过,别看周扬年轻,身价千万呢,所以只能就地取材。
杨奇龙击掌叫好,说是这个赌注不错,如果我们赢了的话,那两只山鸡也别带走了,干脆麻烦你再弄点山里的蘑菇,到时一块炖了。
崔家兄弟两个哈哈大笑,表示没有问题工
“但是,如果你们两个输了的话,又当如何呢?”崔尚德开玩笑似的看着他们二人。
“崔大哥你随便说、随便挑,反正你也不可能赢我们的!”杨奇龙自信满满地吹了起来。
“这不行、这不行,我们得提前说好、说明确,别到时你们两个嘴尖牙利地耍赖,这样,到时你们两个输了的话,干脆教给我一和比较简单好学、而且非常灵验的算命方法,你们看怎么样?”崔尚德认为这个赌注不错,既不赌金、不赌银、不伤和气,而且又让自己学得一技之长。…。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一笑,也是觉得这个赌注不错,于是就点头答应下来了。
尽管崔主任再三劝阻,说是那个地方虽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要是在春秋不冷不热的季节倒也可以,只要胆大就行;而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要是你们两个在那个地方摸索一夜,肯定是冻得够呛。要不,还是等到明年春天来玩儿时再赌。
杨奇龙对崔主任的这个好意并不领情,说是他们两个到里面转一圈就回来了,怎么可能傻呼呼地在里面冻一夜,你就放心,没有什么问题的。
男人嘛,言出必行、说干就干,几个人酒后豪气顿生、胆气更壮,说是择日不如撞日、子丑寅卯今日就好,干脆马吃过饭,就送他们两个到那个山神峪,只要崔大哥等一会儿,结果就水落石出了,也不耽误崔大哥明天想办法给我们炖野山鸡。
崔主任见劝阻无效,也就不再多说,吩咐服务员再两瓶酒、几个凉菜打包带走,准备让周扬他们两个万一走不出来时,不妨找个背风的地方稍安勿躁,喝酒聊天静等天明。
更重要的是,崔主任取下自己的腕表递给周扬,郑重地说:“我知道现在很少有人还带这个玩艺儿,但这表面有个指南针,到时真的没有办法了,你们也不妨一试嘛“就算不行,至少也让你们知道一下,那山神峪确实是非常诡异古怪的!”
周扬知道这是崔主任的一番好意,于是就接了过来。
酒足饭饱之后,喝酒极少的崔主任充当司机,就载着他们几个向山神峪的方向开去。
“这样,我们进去以后呢,你们在车里等我们个把小时,我们很快就会出来的,”周扬下车后安排道,“我只是假设一下啊,如果我们一两个小时仍然转不出来,你们就赶快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接我们。当然,这只是个…假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