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今日怎么过来了?”太子权德迎向来人,说道。
“拜见殿下。”季恒涛拱了拱手,说:“殿下可为明日早朝做好准备了?”他看了一眼沉静的太子,心中忍不住叹息,太子他不适合做储君啊!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的妹妹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他是一个傻子,自己也要帮他登上那个位置,只有如此,季家才有成为琼陵第一世家的可能。
“舅舅请坐。”权德和季恒涛二人坐下之后,权德才道:“舅舅今日过来可是为了此事?朝中有靖王,有舅舅,还有我琼陵诸多石柱,小小的一个瘟疫还有什么章法不成?”
“若是陛下清醒倒还好,只是殿下虽为东宫,却久不知朝政,虽说我琼陵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瘟疫,而且比这大的也有史可查,但是今时不比往日,朝中的任何风吹草动殿下都应多加注意,以防有贼子浑水摸鱼啊殿下。”季恒涛说完,见权德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应,还是那般没有什么触动,心中只是叹息。
“孤有舅舅就好,难不成宵小之辈还敢在京师闹事?”权德有些不以为意,他看着季恒涛忧虑的眼神,说:“季候,这不过只是一场瘟疫而已,只要控制得当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即使我们没有办法,天下有的是奇人异士,他们总能够有办法?”权德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到一个修仙门派随便去找一个能人应该都能够解决这事,难道他们还斗不过一个小小的瘟疫?
说到奇人异士,权德倒真的想到了一个人,于是他说:“舅舅不必忧心,宫中有位奇人,叫玄明道人,近日就是他在为父皇诊治,小小的瘟疫应该难不倒塌,舅舅不妨让此人一试,到时候瘟疫只要被控制住,又能够有谁能再京城呼风唤雨?”
“这……”季恒涛也知道一些宫里的那个叫玄明道人的人,听说是个道士,只是他再怎么厉害不还是在自己的股掌之间?关键的是他的身份,权德刚才一说,季恒涛倒是想到了这个人的身份,一直昏迷不醒的皇帝近日也能偶尔清醒,这实在是说不出的功绩,须知以前的御医大夫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因为此事掉了脑袋。玄明道人这个名号自己倒是可以借用一番。
想到这里,季恒涛觉得权德的这个突然说出来的话倒是给了自己一些启示,他向权德说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臣告退了。”
“舅舅慢走。”权德笑眯眯的送走季恒涛,他回房拿起案上翻开的卷册。
“舅舅,你的野心也不小。”权德冷冷地一眯眼,一阵风从窗户吹来,他看着天上或散或聚的流云,心道:“我虽然不聪明,但是这一点还是看得清楚的。今日的琼陵已与昨日不同了,舅舅,你当真以为这还是那个琼陵吗?纵使翻云覆雨,依旧还不是逃不过阴谋诡谲的倾轧,倒不如……修仙。”权德闭上眼睛,一股浩大的气息瞬间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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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季候爷?”玄明道人看着眼前的华服男子,他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他很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但是越看还真的有一点像呢。
“道长请坐。”季恒涛笑着说:“今日请道长前来实在是因为一件棘手的事情想请道长帮忙。”
“哦?”玄明道人疑惑地说道:“侯爷乃是京城权贵,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老道的?恐怕侯爷是找错人了?”
“不。”季恒涛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情对于道长没有半分坏处,可谓之百利而无一害啊。”季恒涛占了起来,望向不远处的池塘,说:“如今京城附近有一村子出现了疫病,城中人人思危,道长既能够帮助陛下的从混沌中醒来,相比定然有方法对付疫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