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器灵？”</p>
当听见林清雀的话之后，天琉璃与正在寒空之上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幕的柳若雪两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p>
天琉璃前世修道直至飞升，再到成为仙界至尊之时，都未曾见识过会有器灵是以这种姿态出现的。</p>
柳若雪同样也是。</p>
在许源告诉她那件东西十有八九就是器灵之后，她也有偷偷尝试过进行唤醒，可惜的是，都没有成功。</p>
“我的确是能唤醒这器灵，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遵守诺言？”</p>
林清雀摩挲着手上的器灵，灵动的眸子里满是不舍。</p>
在冥冥之中，她觉得这件东西仿佛就是为她而生一般的感觉，就与自己是为了师兄而生一样。</p>
但……</p>
对方真的会遵守诺言吗？</p>
她第一时间便拉开了与自己之间的距离，为的就是不想让她读取到她的心声吧。</p>
“所以，你是不想咯？”</p>
柳若雪微眯起眼睛，仿佛对于这个回答早有预料一般地平静淡然道。</p>
“不是不想。”</p>
林清雀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提着的许源身上，莞尔一笑，道：“你下来一点点，让我知道你的想法。”</p>
“距离太近了。”</p>
柳若雪摇了摇头：“刚刚的前车之鉴我可还历历在目呢。”</p>
说着这话的同时，她的目光还落在了天琉璃的身上。</p>
“那……我让她退后一点，可好？”</p>
林清雀看向天琉璃。</p>
天琉璃眉头浅皱，旋即倒退了少许。</p>
“不用骗我了，还是快些决定吧。”</p>
柳若雪面无表情地道：“比起之前的条件，我这个，已经宽松了不少，不是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