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p>
罗伊倒持手杖，舞得虎虎生风。</p>
高文在一旁看了一阵，等罗伊这边停下来，他才开口说道：“你的格斗技——”</p>
“我发现手杖是非常好用、便携的武器，所以才想着多练一练。”</p>
罗伊笑着解释。</p>
高文摇了摇头：“你昨天杀过人，而且用的是手杖，身上还带着杀人的凶性。”</p>
罗伊怔了怔，而后道：“我完全察觉不到。”</p>
“很正常，只有沙场老兵能看出来，同样是杀人，用近战武器跟用枪还是有差别的。”</p>
高文在一边坐下。</p>
罗伊会意，轻轻点头。</p>
“用枪杀人，隔了几步血不会溅到身上，而手杖或者刀这类杀人，场面颇为血腥，印象就更深刻。”</p>
准确说，昨天不是他第一次近战杀人。</p>
第一次用匕首，一刀刺入对方咽喉，血液溅了他一脸。</p>
那次的印象最深刻。</p>
昨天那会儿，相比起来只是小儿科，罗伊猜测自己的状态，可能更多还是暴怒面具的残留影响。</p>
罗伊没细细解释。</p>
高文道：“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练格斗技巧本就是奔着杀人去的，没用过，到时能用出一半就算不错了。”</p>
罗伊听后沉思良久，而后点头：“真正的格斗不是纸上谈兵，还需要学以致用。”</p>
他再度感受到了消化的迹象——</p>
这一条是对“格斗”部分的细致归纳。</p>
高文愣了片刻，而后不免露出思索之色，连罗伊到一旁继续锻炼了都没察觉，他在思考一件事。</p>
罗伊提及最多就是“格斗”、“学者”。</p>
听贝基介绍，罗伊的序列名称正是“格斗学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