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山一案,如果真是他做的,没理由拒不认账。”</p>
人犯被高阳妍关入县狱后,蒋道理满眼迷糊地看向滑非。</p>
蛊毒这一条,并不十分准确,但蓄意散播疫病视为蛊毒,也没人置喙。</p>
反正,刘满是死定了,区别只是剁脑袋与吊竿子。</p>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横竖是一死,刘满没必要死撑着不认账。</p>
所以,有没有可能,刘满是真与熊二山没瓜葛?</p>
滑非嗤笑一声:“满脑子只是律令,真是呆板得可以。”</p>
不管熊二山与刘满是否有关,都必须是刘满做的,反正这罪名背刘满身上也不算冤枉良人。</p>
蒋道理年轻,就不想想,要积案破不了,是会影响法曹考课的。</p>
考课不佳,是会影响奖励、让褡裢干瘪的,家里的婆娘、娃儿会少块肉吃的。</p>
葫芦官判断葫芦案?</p>
或许吧,反正刘满扛下来,法曹的功绩就好看几分。</p>
更深层次的猜测,滑非不便说出口,反正刘硕德已经向吏部递交了辞呈。</p>
刘满也是个犟种,即便如何以痛吻他、他报之以歌,也不肯接熊二山这屎盆子。</p>
真是的,都满身污秽了,再多点腌臜货又能怎样?</p>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典狱高阳妍,拽着刘满的手指头按上印泥,强行让刘满当了一次杨白劳。</p>
反正,刘满的小身板在高阳妍面前,就是个小鸡仔。</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