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仙从相摊可折叠的小桌下，抽出一本垫桌角的书籍。</p>
吹掉封面尘土露出‘无相’两个字，递给陈景一脸郑重道：“这本无相秘籍，无相门代代相传，为师今日正式传授给你，以后你就是无相门第一百零二代传人。”</p>
陈景接过无相秘籍，没听到可学习技能的提升音，无相界规则高度重合现世，需要像学习现世知识一样学习游戏技能。</p>
懒得追问劣等纸质书籍，怎么传一百代还不损毁？</p>
直接翻开无相秘籍阅读，不到十秒钟就又将书页合上，比朱魁过目成诵还快，因为淡黄色纸张上没有半个字。</p>
目光平淡凝视李半仙：“莫非这上面的字，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到？”</p>
李半仙将幌子、藤凳，相摊全收起来，大有一副收拾东西跑路的架势。</p>
听到陈景质疑无相秘籍，捻须含笑道：“无相，连相都无，怎么可能会有文字？”</p>
“时移世易，一百年岁月，就足以颠覆人们对相的认知，隔千里不同地域，对相又有截然不同的认知。”</p>
“有古人以无眉为俏，有蛮夷以黑齿为美，用文字去描述变化之物，岂不是误人子弟的蠢物？”</p>
“我无相门祖师多智近妖，肯定不会做这等蠢事，所以无相秘籍不是要你看，而是要你写。”</p>
写？刚入门就要自创功法，什么门派对资质要求这么高？</p>
这和看一眼质能公式，要求手搓原子弹有什么区别？</p>
诚然，李半仙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但陈景对相学一无所知，绝对做不到无中生有。</p>
将无相秘籍揣进怀里，无奈叹道：“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你好歹该先领我进门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