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景炎真的亲自耐心的哄着小五吃了东西,然后拿着水盆细心的为小五清洗了羽毛,等到小五光鲜亮丽出现在面前,这才满意的站起来。
接着,他进入了书房。
书房中,他没有开灯,就这么站在窗口处,一手拿着一支烟,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那平日里格外停止的背,在此刻略有些弯曲的靠在墙壁上。
透过钢化玻璃,他可以看到这附近的景点,远处的路灯,在黑暗中蔓延出一条婉转的灯龙,昏昏暗暗,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忘不了。
忘不了她在医院里,询问自己那药物里是否有避孕药时的眼神。
也忘不了自己点头的那一刹那,她绝望之中,夹杂着怨愤又夹杂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从来都信任他,信任到别人的挑拨都不管用,非要他亲口来说。
须不知。
让他对她说谎,让他在她面前演戏,是如此的艰难。
聿景炎深吸了一口烟,一口,那烟就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下去三分之一。
他将烟雾闷在自己器官里,然后,在憋闷到胸口疼痛时,才开始慢慢吐出。
在医院,听到她流产的那一刹那,他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细声诱哄。可理智告诉他,不能。
在看到冷霄出现的那一刻,所有负面情绪再也承受不住,唯有以吃醋为借口,发泄出来。
再后来,听到她孤身寻找冷霄,他的心几乎都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