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于！这是什么东西啊？！”</p>
5月3日，“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p>
雷竞鸣一早送了儿子去彩桥火车站，下午才赶到木狐道场，准备开始给芮昭授课。</p>
可哪知，他才刚进道场，损友就给了他两份早准备好的文件让他签字。</p>
“嘿，这怎么连字都不认识了？劳务合同啊！”</p>
于庆光白了雷竞鸣一眼道。</p>
“中午老尚不是在群里说小雷状态好多了吗？那你这当爹的也别一直担心了，赶紧忙正事儿！”</p>
“不是……我这怎么就要和你签卖身契了？”</p>
“什么卖身契？咱新时代和谐社会存在这种东西吗？！”</p>
对于损友这种肆意污名化合法文件的行为，于庆光表示了小小谴责。</p>
“这是劳务合同，只卖劳力不卖身！</p>
“你不是要当芮昭的老师吗？要当就得签呐！”</p>
“？？？这是什么逻辑？”</p>
“咳嗯！昨天咱们不是约好了，你要当芮昭的老师，而我这需要芮昭是我道场的学生吗？可如果这两点要同时实现，那就只能勉为其难把你签作带教芮昭的临时老师了……”</p>
“诶，等等等等！”雷竞鸣连忙出手打住：“咱能不能别搞那么复杂，我直接按时来你这给芮昭上课下棋不就行了！”</p>
“这哪行！”于庆光当即不乐意了：“我们道场可是遵纪守法的正规公司，请老师必须得有合同，否则不是违反劳动法了吗！”</p>
“那我先前偶尔来帮忙讲课怎么不见你找我签合同啊？”</p>
“那是你自愿！我可没有哪次要求你过来的啊！”</p>
“那这次我为什么不能自愿了？”</p>
“可以自愿啊！但这么一来，你可不能自称是芮昭老师了！”</p>
于庆光细细解释道。</p>
“刚我已经以一块钱学费的象征性价格与芮昭签订了独家培训合同，那给她上围棋课的老师必须都得是与我们道场有合同关系的，否则既违反合同、还违法违规！你懂伐啦……”</p>
……</p>
三分钟后，雷竞鸣经不住损友的一再忽悠，最终在协议上签了字。</p>
尽管他对一块钱的劳务费用颇有些意见，可于庆光反驳得有理有据：</p>
“怎么那么快就忘了昨天说的话了！不都说好免费教人的吗？我也只收了一块钱的学费！”</p>
尽管雷竞鸣总觉得这合同好像隐隐哪里有些不对，却也反驳不了，最后只得乖乖画押。</p>
待雷竞鸣签完字，于庆光满意地收起了合同，旋即蓦地喜色一收，开始认真地说道：</p>
“……老雷，眼前的麻烦都明白了吧？”</p>
今天上午和尚朝天打过电话后，于庆光便第一时间将芮昭没有业余段位证书的事情告诉了雷竞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