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
奴才没有尊严,在他眼里,柳元鹤就是他养的一条狗,是他的消遣!
绝不能是他的儿子!
他越不承认,柳元鹤越要以此折磨,移身靠近到他耳边,用气息低语,“我娘就是漠狄女皇凛鸢,我是她唯一的儿子,你猜,我爹是谁?”
君赫连陡然僵滞,血红的眼被惊愕充斥!
……
罗湖边,秦府。
喜庆的红色灯笼成排高悬,设在花园里的喜宴正如火如荼。
中间戏台子上唱得热闹,宾客们相互敬酒猜拳,几杯热酒下肚,即便在寒风里吃端宁公主和状元郎的喜酒都不觉得冷了。
长兄为父,连君彧都要和君慕白碰三杯,君芙更是不放过每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机会,加上秦子初那帮刚为官的同窗伴郎团,菜还没上齐全,云王已告不胜酒力。
尊儿逮着机会,携夫逃跑。
秦府是皇上赐的宅邸,早有人猜测是为君若颜出嫁准备,是以宅院不比罗湖边任何一座府邸逊色。
远离酒宴,穿行在怪石嶙峋的园子里,尊儿拉着君慕白碎碎念,“这些人,都不知道对伤残人士手下留情!”
猛然间,君慕白站定就将她往回拉,“谁?!滚出来!”
尊儿一骇,向他怒(www.ibxx.com)斥的方向看去,假山最高处,一道身影被冷月婀娜多姿。
“唷,凶神恶煞的,不是说又聋又瞎么?我瞧着这武功却是长进了不少。”萧艳倾笑呵呵的纵身一跃,落到他二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