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只写了个‘不’字。
“不让我知道?”君慕白微怔,这种时候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尊儿盯着他平静的面皮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又坏心的在他掌心写:你猜。
让他猜。
君慕白没辙的笑了笑,“你为若颜嫁给秦子初而惋惜,同时也知道秦破大哥和芙姐两情相悦,都是女儿家多此一举的惆怅,自然,你比谁都清楚,故而如何想都是徒劳。”
故而,她叹的其实是她的徒劳。
秦破,秦子初,相同的姓氏,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不知君若颜在众多男子中做选择时,是否会因为秦子初的姓而格外的偏爱?
秦破与君芙两情相悦又如何?还不是不能长相厮守。
秦子初斯文儒雅,前程锦绣,没准与君若颜成婚后,二人琴瑟和鸣,只羡鸳鸯不羡仙。
尊儿想把这些话也告诉君慕白,步子顿下,他先道:“我知,来日方长,惜福就好。”
你看不到,听不见,你却什么都知?
夜了,半空中的满月散发出清冷的寒光。
寒风缱绻而过,吹落树梢上的冰雪,她钻进他怀里,兀自寻获只属于她的安然,“小白,你要快点好起来。”
君慕白轻轻拍她的背,静好相拥。
“勿要太担心,会好的。”
他若不好,她一个人如何能够应付柳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