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珠被他闪烁的眸子盯到不好意思,迫于无奈接了他话,“因为那时人都睡熟了?”
“你说得太笼统。”陈煦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言之凿凿,“据我们陈国的大学士考究,人在三更时意志最为薄弱,反映也不如其他时候迅捷,故而那时行刺成功的机会最大。”
“陈国竟然还有大学士?”时雨不可思议。
“祈国都有,陈国为何不能有?”陈煦不可一世道:“杀人可是门学问,讲究团体协同,亦有单独作战,是你们影阁不知?还是你们压根不会?”
时晴斜视躺在板车上嚣张的少年,不客气的冷嘲道:“陈小太子,影阁并非为杀人而存在,还请莫要与陈国混为一谈,还有,你口口声声‘我们陈国’,然而,你们陈国的杀手无论单独还是协同出击,见了你还不是一样杀无赦,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呢。”
“时晴姑娘,这话说得妙极!”玉昭转过脸来附合一句,故意用手去碰陈煦的腿伤,“哎哟喂,陈小太子,您这腿恢复得真不错,小人再给您上一回药!”
妙珠摩拳擦掌,“奴婢来帮忙。”
“半个时辰前才换过药,你们安的是什么心!”陈煦痛得龇牙咧嘴,看来暂时没心情与人调侃了。
尊儿回首来将闹腾的几人看了看,没辙的摇摇头,又将附近周遭看了看,喧闹的码头,耳边充斥着人声。
回身,她对身旁的男子道:“陈煦的意思是,我们今晚三更可能会遇到陈国的杀手?”
“应该是。”君慕白将视线放远,口气淡淡的,“无妨,不用担心。”
不远处,小八站在一艘中型船只的船头,扬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