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来到站前广场，两个便衣匆匆向他跑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拎着杨杰他们放在水果摊的旅行袋。</p>
“老板，你说对了，是有一男一女在这附近露面。看。”他从袋子里拿出工装，“这袋子就是他们寄存在那边水果摊上的，这些衣服也是他们换下的。”</p>
幽灵接过看了看，和小凤穿的一样。他把衣服塞回去，问，“他们走时穿的什么衣服？”</p>
“男的是灰色长衫，女的是浅蓝色棉旗袍。”</p>
“他们什么时候到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p>
“小贩说，我们去一分钟前，他们就上了一辆无轨电车走了，几乎就没有停留。他们一定看到了我们，可惜晚了一步。”</p>
幽灵突然僵住，一动不动盯着属下，墨镜后面的目光骤然凝聚起一股骇人的杀气。</p>
属下感受到来自墨镜后面的目光，吓坏了，说话结结巴巴，“老板，你别，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意思。”</p>
幽灵没有说话，仅思考半分钟，一个新的主意冒出。他回头看了眼车站，低声向两个属下布置任务。</p>
属下们立刻分头行动。</p>
不到半分钟，幽灵带着一个年轻属下进来车站大厅。</p>
“把所有人都轰出去。”幽灵下令。</p>
他来到小凤面前，直截了当问，“杨杰、欧阳云月在哪？你们住在什么地方？”</p>
小凤白了幽灵一眼，头扭向一边。</p>
“‘佩刀’在哪？你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p>
小凤索性双手抱胸，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