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肯定是大门进楼的，而且是大摇大摆，只要他稍加化妆就可以骗过监视的人，对于一个合格的间谍这是一件轻松的事。属下完全没有经验，相信自己的眼睛却不会判断。</p>
“你确定出来的都是俩人？”</p>
“差不多。”</p>
幽灵怒了。他发怒的方式很奇特，不骂人，不暴跳如雷，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像是看一具尸体。</p>
属下登时慌乱，幽灵帽檐下那双眸子，锋芒超过匕首，阴冷赛过寒冰。</p>
“对，对不起。”他忙乱解释着，“我意思是只有一个人从里面走出，而且是一个女人。”</p>
“时间？”</p>
“大约半小时前，她开始是和一个外国男人一同进去，也不知为什么，没多久她就自己出来了。”</p>
“他们怎么来的，女人怎么走的？”</p>
“他们是坐出租车来的，女人是自己一个人步行走的。就是那个方向。”他比划着。</p>
幽灵将头扭向一边，一个清晰脉络浮出脑海。</p>
平乡太一郎从城隍庙离开后，预料到公寓会被人监视，于是找了一个妓女装扮成妻子进了公寓楼，见平安无事就把妓女打发走。他很聪明，知道有人在监视，所以进屋连灯也不敢开，造成这间屋子里的人一直在睡觉的假象。</p>
“你打过电话没有？”幽灵的情绪缓和一些。</p>
“打过，打过。”属下忙不迭回道，“没打通，接线员说对方电话一直占线。打了好几次都是这种情况，我估计是电话没有挂好或者是坏了。”</p>
哼，想的还真周到。幽灵不由对欧阳功名产生敬佩。去城隍庙前他就嘱咐过属下每隔一个小时给胡莲香家拨打电话，找平乡太一郎，目的就是要证实其是否在家。没想到对方也早预料到这招，事先将电话移开机座，这样就可以阻隔外面打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