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副处长手下干的。戴笠愁云密布，眼睛直勾勾地来回踱步。突然，他快步来到办公桌旁，一把抓起电话，“给我接杜公馆。”电话很快接通，他换上另一副表情，朗朗笑着，“是月笙兄吗，我是雨农啊。”</p>
杜月笙是上海青帮三巨头之一，上海沦陷后出走香港，香港被日本占领又回到重庆。杜在上海势力极大，门下弟子众多，上海滩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第一个知道的就是他。</p>
俩人寒暄后，戴笠直奔主题，打听沈亦宣死于谁手。</p>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杜月笙告诉戴笠，沈参加日本人的一个宴会，刚回到家就呜呼哀哉，极有可能是被日本人毒死。戴笠觉得不可思议，问消息是否可靠。杜说，自己一个门徒恰巧是黄鹤大酒楼的大厨，日本人宴请七十六号那天，梅机关派人化装服务员上菜，这个秘密只有门徒知道。</p>
放下电话，戴笠松口气，脸上也有了笑容。他了解沈亦宣，此人不仅效命南京伪政府，与中共也有关系，有时也和自己这边合作，脚踏三只船，日本人很可能察觉到沈的秘密，所以才将其干掉，如此，欧阳功名应该暂无危险。</p>
“中共方面有没有欧阳云月的消息？”他问张副处长。</p>
“没有。他们的人到北平后也失去联络。”</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