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窗户纸，</p>
摆在了朱高炽的面前。</p>
墙内。</p>
“姜先生，曹公子，都坐下罢。”</p>
朱高煦见两人相持，连忙出声劝道。</p>
没人理他。</p>
朱高煦也是个倔脾气，站起身来竟是高了两人整整一头，然后这位九尺巨汉一手一個，跟摁萝卜一样把两人摁在了地上。</p>
李景隆的脾气也上来了，他拧着脖子问道。</p>
“不苦一苦百姓？你说有什么办法？！”</p>
此时，李景隆已经不仅仅是演戏给朱棣听了。</p>
而是他真的既生气，又内疚，又想知道这个解决答案。</p>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p>
每个人在午夜梦回时，都有自己的梦魇。</p>
譬如刚刚朱高炽所提的，朱元璋画像之于朱棣。</p>
又譬如......德州城下被慌不择路的李景隆策马踩死的一个无名少年。</p>
那是他兵败后刚刚招募作为亲兵的部下，原本在济水上讨生活的少年渔家子。</p>
李景隆已经不记得少年叫什么了，只记得少年无聊时唱的渔歌，荒腔走板而又分外难听。</p>
对面，姜星火被大胡子朱高煦摁着，犹如受伤的野兽般，喘息了良久方才恢复了正常，眸子里还是满眼血丝。</p>
还好，他终于不太彻底地冷静了下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