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而来的,还有些难听的风言风语。陆家老二陆谦与长姐自幼感情深厚,带着行囊前去京城,打听到底是出了何事。陆家夫妇在家等啊等啊,等来了官府一纸文书。</p>
陆谦进京后,闯入民宅窃人财物,凌辱妇女,被主人家捉拿,身陷囹圄。</p>
常武县就这么大,陆谦是街坊们看着长大,从来聪敏良善,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主。连街坊都不信陆谦会做出偷盗之事,何况陆家夫妇。陆老爹一怒之下写了状子上京告官,未料还未至京城,走水路时适逢风雨,船只倾覆,连个全尸也没留下。</p>
不过短短一年,丧女丧子丧夫,陆夫人王氏如何承受得起,一夕间就疯了。</p>
“人瞧着癫狂了,也不哭闹,成日里抱着陆柔小时候耍的拨浪鼓,笑嘻嘻地坐在湖边唱歌……”婆子唏嘘:“街坊怕她出事,带她回家。有一日夜里,陆家就燃起火来……”</p>
一个疯癫的妇人,夜里无意倾倒木桌前的油灯也是自然,又或者她短暂醒来,面对空无一人的屋宇,没勇气活着,连同自己一起烧了干净,索性解脱。</p>
“这陆家也是邪门得很,一年间死了个精光。”那婆子还在絮絮叨叨地同银筝说,“我瞧你们也别挨这门太近了,过了邪气,免不得遭几分牵连。”</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