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p>
芦屋伊織转过身问他，“先问你个问题，我是对现在的咒术界不太了解……由你看的话，这个世界上能打败你的，不论是咒灵还是术师，有几个？”</p>
東方观还真仔细考虑了一下，咒灵方面很难说，他也不知道像组屋鞣造那个级别的咒灵还有几个，但可以肯定的是组屋鞣造的领域是有针对他的成分在的，和在伊豆遇到的刀锋咒灵一样，那种情况毕竟不多见。</p>
术师的话，算上三個特级，再加上运气爆棚状态下的秤金次——那也勉强了点，算上他的话明面上東方观打不过或者很难打的就这几个吧，当然他不知道那个绢索实力如何，是否还有类似绢索和空鱼一样千年不死的术师？这也很难说。</p>
“大概……十个左右？其中大半我都没接触过，大师，这很难说啊。”東方观摊手道。</p>
啪！</p>
芦屋伊織拍了拍手，顽皮地和東方观做出一样的姿势，说道：“那不就得了！如果你历数古代的剑圣、武道大师的生平，肯定会发现这些人类是怀揣着一颗求道之心，通过不断地厮杀和生死磨练最终才取得的成就，就像一年有春夏秋冬，人也要在四季中不断轮回和感悟，失败、胜利、骄傲、恐惧……人类是要历经这些磨难才能有所突破的生物。”</p>
“留给你，甚至可以说留给所有术师的机会都太少，术师本就稀少，遇到诅咒的话还一定得拼个你死我活，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投降和逃跑都不行。或许从前有那么几个如你这般的人，虽然是术师，却早早领悟到了这一点，但很快又会被诅咒杀死，作为一个剑道老师，我真不知道要说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了。”</p>
芦屋伊織随后笑呵呵地道：“少年，不要太贪心嘛，你已经拥有了远超人类乃至大部分术师的实力，没有必要再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徘徊吧？”</p>
说得好有道理，但那也就是说那些深谙剑道的普通人，还是有超越术师的地方在咯？東方观捂住了胸口，有些遗憾地道：“话虽如此，我还是想向您请教——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那些强者，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p>
芦屋伊織仰头道：“啊……这也是个很难言说的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