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空了,丁乔安指了指自己身上被淋湿的衣服,似笑非笑,“你是想被我泼一身水,还是将你外套脱下来?”
二选一的选择题,很好选吧。
“我凭什么给你?反正你被人包养都不要脸了,这跟光着出去有什么分别。”
得,丁乔安闭嘴,能动手何必瞎逼逼,直接将泼她水的姑娘推进隔间,没人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姑娘的惨叫声。
与泼水姑娘一起的另外一位,见此情景,吓得去喊人了。
丁乔安一阵威逼利诱,好不容易将人家姑娘的外套扯下,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一股力道从外硬生生的拉开了。
看见来人是松教授的时候,丁乔安将从人家姑娘身上扯下来的衣服抱紧,才遮住外泄的春光,衣服湿透贴在身上,跟穿比基尼没什么区别。
松教授不分是非,对着她大吼:“丁乔安,你给我过来。”
这还是从那晚以来,第一次与松教授正面交锋,而且现在的松教授来势汹汹,现场的一切,怎么看都好像变成了她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情况有些不利,偏偏泼水姑娘还哭着抱着松教授的手臂,指着她,添油加醋的告状,“松教授,你给我评评理,她不分青红皂白就脱我衣服。”
说完,还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
松教授深深的看了丁乔安一眼,“这是一起恶性的校园暴力,丁乔安,来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