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鸫已经随风去了。</p>
没在活着、没有死亡。</p>
既不是人类、也不是鬼魂、更不是神明。</p>
她到底变成了什么？</p>
或许是某种概念上的存在？</p>
自己的能力又是什么？为何能让她产生这样的“升华”？</p>
“真理酱，你能把事情说得清楚点吗？”</p>
搞不懂情况的月咏小萌再次发出提问。</p>
得到的答案却很直接。</p>
“不能，因为我也不清楚。”</p>
“你不清楚……”</p>
“等我弄清楚了，我会把答案告诉你的。”</p>
“……好吧。”</p>
月咏小萌看得出来，真理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p>
或许只能耐心等待警备员的调查结果了。</p>
起身准备告辞离开。</p>
“真理酱，你好好休息吧，老师我就先……”</p>
“小萌。”</p>
“……请叫我‘小萌老师’。”</p>
月咏小萌试图纠正少年对自己使用的称呼。</p>
可惜真理没有采用她的建议。</p>
“小萌，你说，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p>
“你觉得活着是为了什么？”</p>
“我觉得……”</p>
她的反问让少年陷入思考。</p>
很快就给出答案：“大概是为了等死吧。”</p>
端起茶杯嗅着茶香，透过稍远处的窗户看着外面的世界。</p>
“如果没有死亡，很多事情就变得没有意义；但死亡又会让一切变得没有意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