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喜欢临床？”门诊即将结束时，袁威宏看着方子业脸上笑容绽放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便如此问。</p>
三年来，袁威宏几乎很少看到过自己的学生会这么开心。</p>
方子业看着自己刚提升了创伤外科基础理论后，学识点余额再次攀升到22.1！</p>
转头说：“师父，临床和科研我都喜欢，我其实喜欢对未知探索的过程。”</p>
心里默默说，本来这样探索过程中带来的学识点，才是最让我开心的。可久而久之，我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享受。</p>
“晚上你还要去实验室吧？我就不叫你出去吃饭了。”袁威宏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指向了十七点整，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p>
“嗯，师父，洛师妹transwell小室实验，今天还要去看一下孵养状态。”方子业点了点头，同时侧身往外再看了一眼，确定暂时没有复诊病人在外候着，这才稍稍把门推了一下。</p>
如此更方便说话。</p>
未下班之前的门诊日清闲时间，其实也是值得享受的。</p>
方子业就给袁威宏的一次性茶水杯里，再接了一杯热水。</p>
“上次那种枞树菌，还能搞得到吗？我可以买一点。”袁威宏忽然这么问了一嘴。</p>
“啊？这个季节已经过时了，十月初，是最后一批，现在很难找了，不过我可以帮您问问，师父。”方子业眼皮快速地闪动了几下。</p>
按理说，老师有想吃的东西，这么好的老师，想方设法也得帮个忙。</p>
只是过季节的山货，这还真不是想办法就能搞得到的，若是那种冰冻的，估计口味又没那么好。</p>
“过了就算了，别费神了，我只是随口一问。别往心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