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可能走的。</p>
东西还没拿回来,尚且不知他作何用途,良心非常不安。</p>
然后就见他从袖子下滑落一柄飞刀,唰的一声飞了出去,直直地钉在大树上,飞刀发出嗡嗡的响声,直刺人灵魂。</p>
胡鸾飞顺着方向看去,飞刀钉在大树前还钉中了蛇头,蛇还活着,尾巴绕起来卷着刀柄。</p>
蛇和她不过一手臂的距离,他是在救她?</p>
“你是想在我这儿知道些什么,还是在好奇我为什么会出手,亦或是想看我拿了雷管去做什么?”</p>
后两个问题,胡鸾飞有了些许情绪波动。</p>
“无可奉告。”他说:“好自为之。”</p>
胡鸾飞感觉大成有很多心事,正经的时候也不像个随时会颠的疯子。她有点不解,大成在想什么,居然轻易地帮她还放过她。</p>
马车被他夺了,但他只要麻雷子和雷管,就将缰绳塞进她手里。</p>
大成见她若有所思,“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想法?”</p>
胡鸾飞锁眉,眸光警戒地盯着大成,大成也不在意,放下一身戾气,略显平和,“每个人都和你一样。”</p>
他说完,眼睑下垂,“我看你气质作风不是一般平民百姓,或是个有钱权的贵胄,也不是个坏人。”</p>
他指着周围偏偏妖冶的米壳花,“这花虽然很美,但实际上,危害很大。”</p>
“你知道?”</p>
大成顿了顿,席地而坐,“实不相瞒,我深受其害。”</p>
胡鸾飞倏地愣住,“张老汉明知这花的厉害,为什么还要让你染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