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会了？”</p>
陶云姜瞪大了眼睛，檀口微张，一副不信的样子。</p>
“你真当我是傻子呀，你来一遍让我看看！”</p>
你能学会我陶允姜把剑吃了！</p>
她心中忿忿想到。</p>
“行，师傅看好了。”</p>
方未寒答应得很痛快。</p>
他前走两步，和陶允姜拉开距离，拔出流明剑做出了和她相似的起手式。</p>
方未寒闭上眼睛，庞杂的记忆翻涌而出，他尽力模仿着陶允姜的剑意和剑势。</p>
流明回旋后接上了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斩，剑气成两道扇形向前方平铺倾泻。</p>
本来就一片狼藉的树林再次饱受摧残，树干上的树皮惨不忍睹。</p>
相较于陶允姜刚才的那招回雁断山，他这个模仿版本的要少了几分轻灵，多了几分沉重。</p>
可能叫成回牛断山更加合适一些？</p>
一旁的陶允姜看傻了。</p>
他居然……真的学会了？</p>
用了这么短的时间？</p>
旁边放着的祈苍剑发出微弱的剑鸣，似是在说“主人不要吃我呜呜呜”。</p>
陶允姜：“……”</p>
“你……”</p>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指着方未寒说不出话来。</p>
这不合适吧？</p>
难道我不是大周千年一遇的明武天才吗？</p>
那怎么这方未寒只看了一遍就把本姑娘的剑招给学过去了。</p>
难道……他真的叫方允姜？</p>
少女失去了刚才的得意，凌乱地站在风中，发丝贴在耳畔，看上去颇为可怜。</p>
“方未寒。”</p>
陶允姜水盈盈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小声道。</p>
“我是你师傅对吧？”</p>
“对啊，咋了？”</p>
方未寒挠挠头，有些疑惑。</p>
“那要是如果……”</p>
陶允姜揪了揪裙子，有些纠结。</p>
见方未寒看过来，她有些羞怒地跺了跺脚，猛然提高了声调。</p>
“我是说如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