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够大幅度提升战力的丹药，副作用是不是一定很严重？”</p>
方未寒问道。</p>
想想都不太可能。</p>
要是没什么副作用的话，一天一个当维C吃岂不是无敌了？</p>
“是有副作用。”</p>
陶允姜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p>
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筷子，素手的指节被捏得发白。</p>
“副作用就是让人的性格更加的偏执，更容易走极端。”</p>
“只有这个？”</p>
方未寒沉声问道。</p>
“只有这个。”</p>
陶允姜抬起头来，往日总是流露出笑意的眸子里现在却饱含着刺骨的寒凉。</p>
“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吧？轻而易举便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所需要的代价仅仅只是看起来变得更加暴躁易怒了一些，和索厄可以带来的力量提升对比，这点代价根本就是微不足道。”</p>
陶允姜顿了顿，继续说道：</p>
“可那些吃下索厄的人并不知道，一旦当他们沉迷于这种廉价的力量时，他们便再也回不了头了。”</p>
“索厄的真正危害是它强大的成瘾性。今天迫不得已，明天迫不及待，后天便是心甘情愿。直到他们被负面情绪彻底掌控，变得面目可憎，变得不再像人。”</p>
最后几个字她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p>
方未寒面色凝重。</p>
这种东西就像是前世的白色粉末，一旦沾上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p>
这是力量的代价，是碰都不能碰的滑梯。</p>
“云纾，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p>
他呼唤着Siri。</p>
「听起来像是某种邪神的仪式载体，我得近距离看看才能知道。」</p>
云纾回答。</p>
方未寒陷入了沉思，两人之间一时静默了起来。</p>
“我……我好像一不小心说多了些。”</p>
陶允姜又恢复了少女俏皮的样子。</p>
她吐了吐舌头，有些羞赧。</p>
“你也不用太在意我刚说的话，就当作是一点点小小的抱怨吧！”</p>
陶允姜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捏在一起比了一個一点点的手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