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顾自的又坐回了收银台前,刘君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无业游民中的战斗机,我今天是明显不想和他唠嗑了,他估计看得出来,但就是不准备走,我这开门做生意的也不好去赶他不是,哎这样的人啊,真心拿他没办法。
此时他一脸嬉皮笑脸的神情朝收银台走来,问我电脑里有没有那种片子,我问什么片子?他说毛片!我说有毛,这电脑是工作电脑,里面有很多资料,怎么可能看那些东西,刘君看着我说一副大家都懂的神情,说我大冬天的都流虚汗了,肯定是在看那种片子看多了,要不然不可能这样,让我不要欺骗他,有好的资源要拿出来大家分享。
我让他旁边去玩,别打扰我工作。
刘君忽然一副想到什么一般的神情,接着便神秘兮兮的低声对我说,你别是得了什么病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瞬间菊花一紧,得病?我怎么没想到,我这样流虚汗,也许并不是那个贵妇搞的鬼,难道是她害我得了什么病?
这时刘君见我没说话,他继续说他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我惊得脑袋全部偏向了他,不敢相信一个无业游民还懂得看病?我这时也是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问他我得的是什么病,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又露出了那副招牌式的猥琐笑容,说我这病和隔壁开烟酒专卖的老王是一样的症状,大冬天的身上不停的流着虚汗,甚至看着比我还严重。
什么?隔壁老王也和我一样流虚汗?
隔壁老王这个人我是有了解的,40多岁,有老婆,但是不知为什么却没孩子,我估计是生不出来,家里还有70多岁的父母,小日子过着不算富足,但毕竟过生活还是够了,我和这种结了婚的男人也没有过多的语言,不过我们都是紧挨着一起的店面,所以偶尔碰面还是会唠嗑几句,他也和我一样,就住在门面这栋楼的上面,我是住4楼,而他住下我楼下,也就是3楼。
刘君这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又说老王应该得的是肾方面的病,应该是玩失足妇女玩多了,他说我不了解老王,刘君说自己作为我们这条街的路边社社长,务必是要和周围的人搞好关系,自然知道老王的一些,据说老王没事的时候,喜欢背着自己的老婆去红灯区
刘君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一副意味深长的神情看着我。
我这下终于明白了, 我是说一个无业游民怎么可能会看病?他大爷的,他以为我是玩失足玩多了,得了那方面的病。
此时刘君没发现我的脸色已经发黑,他还一副苦口婆心的神情劝我不要去红灯区,要玩也玩一些良家,这样也不怕得病,要不然如老王那样,流虚汗流了三天,最后还住进了市一医院,他说到这里还叹了口气,就好像他对老王的遭遇觉得很惋惜一般。
我脑袋上青筋直冒,压着脾气把刘君赶了出去,借口说自己实在不舒服,让他去别的地方玩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刘君走后我不知为甚心里老想着老王的事,我是说老王的店怎么这两天没有开门呢,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得了那方面的病,可我总觉得老王的事不会像刘君说的这么简单,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才是中午,我想着中午也没什么生意,我不如趁这几个小时去医院看看老王?
我关好店门,买了点水果拦了辆计程车就去往市一医院的路上,计程车上司机问我是不是很热?怎么脸上这么多汗水?我说自己有点发烧,不想多说什么,只见司机皱着眉头说车上的暖气怎么出问题了?还问我觉得车上暖和不?我说没什么感觉啊,司机边开车边把暖气调到最大,空调里面的风呼呼的往外面吹,都听得见声音了,可司机还是皱着眉头说,这空调刚刚我上车前还是好的,现在怎么就坏了?都已经开这么大了,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气,边说还边拍打着空调。
我这时也奇怪了,把手放到空调出风口,虽然可以感觉到热气,可是身子却感觉不到暖和啊?
没多久车就到了一医院,直到我下车时司机还在摆弄着他的空调。
我从住院部的护士那打听到老王的病房,过去后看到就老王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我陡然一惊,以前的老王虽说不上很胖,但至少是一个看起来有福相的人,而现在病床上的老王整个人已经瘦得如猴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