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勾结
谢杨和袁媛还被幸福包围,第二天两人迟迟起身,准备去拜见父母的时候,噩耗却突然传来。两人还没有到达谢杨父母所寄居的酒店,何珊珊的电话就已经来了,接通电话,谢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袁媛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你怎么?没事吧?”
谢杨笑着摇了摇头,脸上已经不见半点血色:“没事,昨天晚上太劳累了。”
袁媛顿时大羞,也不疑有他,轻轻地在谢杨的身上拧了一下,谢杨转身抓过她的手,认真地说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你就不要和我一起去了,我一个人去看看爸妈就好了,你还是回去吧。”
袁媛摇着头说道:“我没事,要是我不去爸妈不会生气么?”
谢杨不由她再分说,拉着她的手往回走去:“没事,爸妈很开通,你就放心吧,反正他们过一段时间才回去,你就先回去准备点礼物也好,过两天再去见,隆重点更好些。”
袁媛还想说什么,但是谢杨已经强行把她带回了家,然后急匆匆地朝爸妈寄居的酒店赶了去。到的时候,何珊珊正在安慰谢杨的姐姐,后者坐在那里不停地抽泣着,看到谢杨来了之后站起来哭道:“弟,这可怎么办啊?”
谢杨拍了拍姐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会找到他们的。。”
然后转头对何珊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何珊珊眼睛也有点发红:“昨天晚上我和你姐姐一直聊到深夜,晚上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传来响动,我们过来看的时候伯父伯母就已经不见了。”
谢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捂着脸上:“那你们为什么昨天晚上不给我打电话来?”
何珊珊脸上带着愧疚,似乎导致二老不见的是她一般:“你昨天才结婚,我怕打扰你们两个……我昨天已经通知欧华了,他已经安排人去找伯父伯母了……”
话还没有说完,欧华就已经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谢杨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把抓住欧华的肩膀:“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
欧华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找了所有能找的人。我还怕以为是那天你上电视之后,有些人知道你中了大奖,眼红才会绑架伯父伯母,但是早上的时候我已拖过道上的朋友问过了,要是是的话,他们会留下所要钱财的信息,但是现在还没有。而且要是一般人的话,这里也会留下线索,但是他们的动作显然是相当利落,显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谢杨突然放开了他,闭上了眼睛,感知全面放开去,一丝异常微弱的残留气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喘息着再次抓住了欧华的衣领:“把老张的号码给我。。”
欧华疑惑地将电话号码给了谢杨,后者立刻冲了除去,拨通了电话,但是却没有通。谢杨一次又一次拨着,传来的依旧是“对方已关机”的机械声音,谢杨在街角靠着墙蹲了下来,无力地揉着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已经决定退出了,为什么你们不能让我安静地过完下半辈子。
“为什么?为什么!!!”
谢杨猛地站了起来,一拳砸在墙壁上,鲜血顺着墙留了下来。喘息良久,电话却自动响了起来,谢杨快速将电话打开,接通,那边事先传来了声音:“是谢杨么?你要是想再见到你的父母的话,就来郊区的开发区。”
谢杨厉声喊道:“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头发,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那边的人轻声笑了一下:“是么?”
然后挂掉了点画。。谢杨确定了一下地点,飞快地朝郊区的开发区跑了过去。其实准确说起来应该是待开发区才对,这里只是一片荒地,还在规划之中,不过稀疏的民居已经没居民了,人早已经搬到了别的地方,由于政策的变动,这两年一直空置着,现在还没有任何利用的打算。
谢杨进入这片区域之后,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谢杨没有接通。敏锐的感官,已经告诉了他哪里有人的存在。他快速地跳跃着朝那里走了去,那是一个废弃掉的巨大仓库,传出阴暗黑腐败的气息,谢杨才刚一走进去,几把漆黑的手枪就已经对准了他的脑袋。谢杨在刹那间变得异常冷静,冷眼看着前面一个大货柜:“我父母在哪里?”
货柜后面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没想到你还真敢来,谢杨,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但是有时候无畏的勇气,只能让你送了命。”
一个秃头的四五十岁男人从货柜后面走了出来,虽然嘴上在哈哈大笑,但是眼睛中却隐含着无穷的怨恨。谢杨看着他,嘴角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你是刘志君的父亲?”
这个人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但是那时候他是满脸正气,但是现在却是邪恶的狰狞,他厉声喊道:“没想到你还认识我,那么也不需要我说废话了,杀了他!”
周围的枪手在同一时间将抢微微地一抖,准备扣动扳机。。谢杨将手抬了一下:“慢着,在死之前我想知道我父母在哪里?”
秃头男人厉声喊道:“别想!你们全都活不了!”
谢杨眼神瞬间变得冰寒:“我本来已经不想杀人,但是是你逼我的……你以为这些人就能对付得了我么?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枪声在瞬间响起,子弹穿破了空气,朝谢杨的大脑和心脏快速射来。本来应该射进他身体的子弹,在离他不到十厘米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周围的空气在快速的震动,无数重的模拟阵势在谢杨周围快速的来回穿越,几十颗相比那些原装的子弹威力还要强劲数十倍的子弹在瞬间形成,然后倒冲而去,十多个枪手在宛如见鬼了一样的惊愕眼神中,不甘心地被击倒在地。
谢杨抬头看向秃头男人,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杀机:“你碰谁都可以,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碰我的家人。说!我的父母在哪里?或许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