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番得意的样子，楚阳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只见到了两个徒弟。
他这个师父到底多不受欢迎啊？
似乎明白他的心情，涂山玖安慰道：
“师姐她们还在闭关呢，连师父受伤都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楚阳心情也好了一点。
说到底，他和这七个徒弟的交流并不多，关系不够亲近也理所当然。
况且小狐狸说的也确实有可能。
除了他见过的两人，其他人都是刚刚踏入修炼之道。
一得到宗门功法，自然沉溺于修炼中。
而月霜和涂山玖，和宗门的那些弟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特别是涂山玖，连功法都不需要为她准备。
这个世界的狐族，生下来就有一套修行的功法。
不仅如此，狐族各个部族之间也有很大差别。
狐族主要分为四大修炼方向：变化、预知、魅惑、幻术。
而涂山玖主要修炼的，正是变化之术。
这也是她境界不高，但已经能化成人形的原因。
不然正常妖族至少要有金丹境才能化形。
当然，若是那种天赋异禀的狐族，这四个方向都能修炼到极致。
前世的涂山玖，正是这种天才。
看着面前小狐狸可爱的面容，楚阳想起了前世那道风华绝代的身影。
无数人为之倾倒，她却完全不屑一顾。
妩媚却冰冷，是对她最好的评价。
若不是确定两人是一个人，楚阳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戏精和她联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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