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王婶子确定叶婉容似乎很在意木天佑半夜烧纸这件事,她暗下高兴,面上却丝毫不显。
与此同时叶婉容却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王秋菊的面色,她任何一个微表情的变化叶婉容都不肯放过。
“秋菊啊,天佑有没有说他因为什么半夜起来烧纸呢?你知道啥就说啥,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说着叶婉容还温柔的在王秋菊肩膀上拍了拍。
王秋菊看到叶婉容的确很想知道木天佑为啥半夜烧纸,对方很想让她知无不言的。
思忖了片刻,王秋菊微闭的双唇才缓缓的张开:“我听天佑一边烧纸一边低声絮叨着,他絮叨的声音很小,可那会儿大半夜的掉根针都听得见。我模糊的听到天佑好像再说烧纸去邪气啊,害了孩子之类的话,具体的我也不敢多问啊。”
“嗯,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叶婉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了。
王秋菊低着头缓缓的从叶婉容的房间退出去,然后就继续干活儿。
一整天王秋菊的心都有些忐忑,毕竟她早晨跟叶婉容说了不该说的。
傍晚时分,木天佑和林四月一块儿从外面回来了。
叶婉容也才把热乎乎的绿豆糕做出来。
“四月,你快坐下吃点心,也别多吃,等下还得吃晚饭呢。”叶婉容把一托盘散发着香气的绿豆糕放在了林四月面前。
林四月忙不迭的捏起了一块点心,点心温热适中,捏在手里很舒服,吃进嘴里软糯可口。
就在林四月吃点心的功夫叶婉容把木天佑叫到楼上书房去了。
“四月啊,天佑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嘛,他咋没坐在这儿吃点心呢?”保姆王秋菊状似无意的问。
林四月忙道:“我妈叫天佑去楼上说点儿事。对了王婶子,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呢?”
王秋菊忙笑道:“做豆芽排骨汤,还有木须肉,蒸米饭,饭菜做的差不多了,等先生回来就能开饭了。四月啊,你先吃着点心,我得去楼上找找我的手绢儿了,估摸着是我之前去二楼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掉在那儿了。”
林四月:“婶子快去找找吧,如果找不到的话就买块儿新的。”
王秋菊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径直朝楼上去了。
这会儿叶婉容正容色严肃的跟木天佑低声说着什么。
“天佑啊,今天晚上纸还继续烧吧,我到要看看这个王秋菊还能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叶婉容的声音低到只有与她近在咫尺的木天佑勉强能听得见。
木天佑微微颔首,用同样极低的声音道:“楚楚已经去查王秋菊的底细了,但愿是咱们想多了。”
“王婶子,你躲在我爸妈门外干什么呢,贼头贼脑的。”门外突然想起了木相思不耐烦的声音。
正把耳朵贴在门上的王秋菊吓的身体猛的一哆嗦,然后强似镇定的笑了笑:“相思,我就是在找手绢,路过太太和先生的房间。我今天上午去过太太的房间,我寻思着是不是手绢掉在里头了,太太和天佑正在说话,我寻思着要不要敲门呢你就回来了。”
紧接着门里传来了叶婉容稍显沉郁的声音:“秋菊啊,你的手绢丢了就再买一块新的,我的房间多一粒尘土我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多出你的手绢呢?”
王秋菊忙锁着脖子去了别处。
很快房门就开了,木天佑铁青着脸从里头出来。
木相思看到哥哥的脸色不好,她就忙贴心的上前关切:“哥哥,你咋不高兴呢,是妈妈凶你了吗?”
木天佑淡淡道:“我没事,你快去写作业吧。”
木相思朝木天佑撅了一下小嘴,然后就钻进了父母的房间。
“妈妈,哥哥好像不高兴啊,是不是你凶他了?”木相思仍旧不死心的追问。
叶婉容稍带不耐烦的说:“我没事凶你哥哥做什么,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等吃完了饭再写。”木相思不高兴的耸耸肩,撅撅嘴,然后又道:“刚刚王婶子明明就是在偷听你和哥哥说话,她还不承认。”
叶婉容下意识的躲开小女儿那双澄澈明亮的双眸,这才道:“我和你哥哥又没说什么机密要事,爱听就听去呗。不过思思你刚刚对王婶子那个态度可不好,她虽是在咱们家工作,可她却是你们的长辈,要对长辈礼貌,知道不?”
“妈妈,我知道啦。”木相思在父母的房间东站希望了一会儿,然后就下去跟林四月一起吃点心了。
不一会儿木永和就下班回来了,紧接着木老也从他的房间出来。
除了跟对象有约的木楚楚外,一家人也就到起了该开饭了。
饭桌上的气氛比起以往来稍微带了点儿不对劲。
在厨房的王秋菊竖起耳朵听餐厅里头的动静,她的心微微的朝上提着。
吃罢了晚饭后,木天佑就拉着林四月回了他们的房间,木相思去写作业。
木永和跟叶婉容一个在那看书,一个在那看报纸。
木老在那看电视上的新闻。
平常这个时候木天佑和林四月跟木天佑都是在楼下陪着长辈们说话,聊天的。wap.biqμgètν.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