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文对这个时间自然是有更深的印象。
“你们离开之前,可曾看到有人袭击盼君归吗?”
“没有,我们几个人走的时候,盼君归还是好好的。”
冯森回答着问题。
“你们为什么要走?”
雀兴平将自己的问题扔给刘三金。
与其说雀兴平此次前来,是将所有昨天和盼君归有关系的人问一遍,获得更多有关袭击盼君归人的信息。
不如说雀兴平所有的问题,只是为这个问题做铺垫。
刘二金本想如实说,自己是被另外一个人打断几根骨头。
可是却想到自己身为沧水城富商儿子,拿着剑却没有打过空手的。
如果这样说出去,一定会成为其他富家子弟的笑柄。
“昨天我们三个去盼君归吃了饭,打算在那边住下。可是我当天吃的东西太多,想要方便时,不小心从楼梯下摔下来。
这才请了大夫开了药方,回到家中疗养。”
乍一看,刘二金说的话没有任何的遗漏,甚至将冯森和姜博文的话串联起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然而,雀兴平却看出话中的漏洞。
“有很多客人看到你被盼君归老板拦下,而你不听劝,直接冲到五楼甲号房,和里面的人发生冲突。
你不敌里面的人,被人打了出来。
这才有刚才说的找大夫事情。
对吗?”
刘二金惊讶于雀兴平知道这么多事情,但是他认为只是如此而已,便在下一句话中扯了个谎。
“刚才不是考虑被人打很没面子吗,这才说了从楼梯摔下来。
我的确和五楼甲号房的人产生冲突,和那个人对打的时候,不敌对方,身体的几处骨头被打断。”
刘二金自然也知道真相的一部分也是真相的道理,只有他说出足够少的内容,就能代表更多的事情,自然也可以隐瞒掉刘二金持剑对峙苏北的事情。
然而,门口的士兵在得到雀兴平眼神提示后,将一把剑扔在刘二金身旁。
“这不是我花重金,找峨眉派的长老打造的剑吗?平常不是放在书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三金急忙回到半年不曾打开的书房,并在放置剑的台座上,看到一个和剑差不多长度的小树棍。
“你这个逆子!竟然敢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前,拿走这把剑!”
回到正厅的刘三金,拿着放在台座上的小树棍,就要抽到刘二金身上。
冯森和姜博文也是急忙拦下刘三金的行动,没有让刘二金受到一顿痛打。
“我来说一说吧。”
雀兴平开始将案件记录册上的内容进行串联,逐渐还原出刘二金的真实情况。
“以上内容,可否属实?”
“属实。”
此时的刘二金、冯森、姜博文三人,在雀兴平眼中,已经没有任何秘密。
这个时候承认错误,交些罚金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可是,雀兴平却提出一个颇让刘二金费解的问题。
“你可知道那个人姓甚名谁,除盼君归外,是否还有其他住所?”
刘二金仔细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除了自己被一招击败,狼狈地逃回刘府外,记忆中的其他事情远不如案件记录册上的内容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