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奔跑,巨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什么所谓逝去的青春。
毕竟,文青在赤裸裸的生活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物质的追求高于所谓精神享受……它甚至都换不来那怕一片面包。
自然,在太古之丘这样的地方,歌舞、文化,那是只有少数人才能享受的用来虚度光阴的东西。
而像在北境这样的地方,那种只会出现在油画中的场景除了警惕之外,什么都换不来。
“野人?魔狼?”霍格看了一眼遥远的森林,那些黑色的身影让他感觉十分的熟悉,不过……那个遮蔽着天空的黑影又是什么东西?
“那看起来是不是像一个人?”霍克指了指又突然矮了一节的身影,伴随着轰隆一声震动,那黑色的人影就像是折断了一样倒塌在地上。
“不知道,也许是那些野人搞出来的新武器吧!”
布鲁斯摇了摇头,把自己心里不切实际的想法驱逐。
“又或者他们从那里找来了山岭巨人?”
“外面的森林曾经是精灵的地盘,而精灵又和山岭巨人世代同盟……说不定外面就留下了没有迁徙的山岭巨人,你知道的,那玩意没有脑子,三百年的时间了,如果野人驯化了他们,我一点也不意外。”
“说的倒是没错,不过……”霍克顿了顿,“这山岭巨人未免也太大一些了吧?”
“确实大了一些!”布鲁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正常的成年山岭巨人也不过五十米左右,而现在外面的东西,光是目测就已经接近百米,而这还是折断后的样子。
“那是大了一些么?这整整扩大了一倍,就算是最强大的巨龙史矛革也没有这么大吧,这几乎让我想起了传说中的法夫纳!”
“那玩意有史矛革强?一个被诅咒的矮人?那玩意也能被称作巨龙?”
“但你不能否认的是,他真的很大。”霍克一脸的认真,作为母亲大人小时候的童话,一些固有印象已经在霍克的心里达到了一种不可消除的顽固状态。
“哦,好吧,好吧,现在不是讨论谁更大的时间。”布鲁斯不耐烦的看着那些从林中冲出来的野人。
“现在我们难到不应该拉响警报么,我的朋友,那帮野人就像是被抛开了巢穴的白蚁!”霍克皱着眉头,看着密密麻麻的黑点,“疯了,都疯了!”
“但实际上,我们也从来不差不是么,依靠着奇迹之墙……”
“也许我们能先于暴风之剑完成任务!”布鲁斯舔了一下嘴唇。
唯有鲜血与荣耀永驻,这可是武者的浪漫,同时也是武者价值的最直观体现。
“我以为你已经这么做了!”
“那还等什么?”
烽火狼烟在长城的城墙之上回荡,伴随着悠扬的钟声一起顿时便打乱了长城的生活节奏。
暮色昏暗,光阴将熄。
原本应该围坐在桌子前吃着热乎乎麦饼的人们纷纷将自己手中的麦饼快速的塞进去。
短暂的迷茫过后,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所有人幡然醒悟过来。
长城永远都是那副模样,在战火之中燃烧,而始作俑者,永远都是人类自己?
“那帮畜生不用吃饭睡觉的?”
“这个时间了,竟然还有袭击警报?”
“玛德,那帮玩意是魔鬼吧!”
一时间整个长城抱怨连天,对于这些不知回报,一心就想薅羊毛的家伙,即便是最虔诚的医者恐怕也很难抱有什么好感。
毕竟,谁又会喜欢一帮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的蛀虫呢?
那些官员的政策根本没有什么卵用,什么用多余资源换来和平,在北境真的有意义么?
北境从来都是一个靠手里长剑说话的地方,尤其是在面对那帮野蛮人的时候。
温都酒馆。
喝了几杯的众人奔跑着从酒馆中冲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地方收拾行装穿上铠甲,然后给那帮扰人清梦的家伙一个深刻的血淋淋的教训。
毕竟,被人打扰总是会让人格外的不爽,更何况,穿着铠甲对上一帮穿着皮毛的家伙,开无双割草的操作谁不喜欢呢?
“嘿,我觉得我今天能干掉十个!”
“十个?”
“如果你能走直线的话,老子到还能多信你一些。”
“嘿?”
“别废话了!”
上去就是一脚。
“拿好了自己的装备,老子可不想给你收尸!”
“玛德……老子刚打算喝醉……”
男子走着弧线骂骂咧咧的抽出了的长剑。
“谁看到我马了?”
“贝兹特骑走了,他的坐骑今天窜稀!”
……
“那老子用什么?”
“给你个马鞍,那边有个刚订好马掌的家伙。”
顺着向马棚望过去!
“那特么是个串,你让我骑骡子冲锋?”
“爱用不用,最后一匹!”军需官不耐烦的应付着酒鬼的问话,“那玩意虽然跑不快,但是耐力很强,正是精力旺盛的好时候。”
“可不么,他都没有生育能力!”
酒鬼骂骂咧咧的将马鞍套在串的身上。
“别让我私下见到那小子!”
酒鬼骑着他心爱的小坐骑离开了,这玩意倒是好辨认,毕竟在一批骏马里混进去一个小毛驴,那就很喜感。
或许这只能算是特例?毕竟在马棚里面出现一个串的记录真的并不高,而就在钟声响起的十分钟之内,黑压压的骑士军团在城门口集结。
“贝兹特,你个臭嗨,你把老子的马骑……”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队伍的最后列传来可很快又被嘈杂的讨论声掩盖。
“刚还是不是有人叫我了?”贝兹特将手中的卷饼塞进嘴里,响应战斗的钟声实在是太突然了……反正,不能影响干饭就是了。
“别忘了你骑走了谁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