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他说,他一点儿也不知道,估计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精神有了些问题,等空闲了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看看具体是什么原因。
这件事就这样先放下了。
宁南市是大城市,在这样一个城市找人鉴定一幅画不难,赵旭对这座城市比较熟悉,从春巷小区出来,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就找到了一个专家。斤亚亚巴。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带着一副眼镜,不拘言笑,给人的感觉就是严谨。
这幅画打开后,他看了几分钟,然后告诉我们,他没有见过这副画。不过,画这幅画的人功底非常了得,以他的判断,即便不是出自过去的名家之手,也是当代有着很高水准的大师画的,有着很高的收藏价值。
对于有没有收藏价值,自然不是我关心的,我是想知道这幅画的玄妙在哪里。
我让大师研究了一下这幅画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能吸引鹦鹉等这些鸟类做出反常举动的地方。
赵旭也很认真的把绿毛鹦鹉看到这幅画后,在鸟笼里反常挣扎的过程告诉给了这位鉴定大师。
大师应该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一幅画竟然还能引起一只鹦鹉的反常?
但我们委托他了,他又不能当面推迟,就皱着眉头,又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看起了这幅画。
赵旭还从一旁提醒他,是不是这副画里有什么意境,有什么隐藏的虚影,只是咱们人类不能像那只鹦鹉一样看到。
专家当即就否定了赵旭说的这种人类看不到而鸟类却能看到东西的说法。他说,多数鸟类晚上的视线不及人类,不应该是看到了画中人类看不到的东西,除非这只鹦鹉不是一只鹦鹉。
不鹦鹉是什么?我们当即反问这个专家。
或许,它是阴物吧。专家突兀的对我们这样说了一句。
“阴物”,这似乎与“鹦鹉”很谐音,专家说出这话时,我和赵旭对视一眼,同时惊愕住了。
我和赵旭还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看到我和赵旭愕然的神色,愣在了那里,专家笑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当不得真。说实话,你们让我鉴赏这幅画,这没有任何问题,我也能对这幅画说出一个所以然。它是名家还是赝品,这些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但你们让我找这副画的古怪,那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就不是我的强项了,不怕两位笑话,我方才说的也就是随口胡诌,你们别介意。若是你们想确定这些邪邪乎乎的事情,我感觉你们最好还是去拿着这幅画找一个道士去问问合适。”
虽然最后这位鉴赏国画的大师最后拒绝了我们,但这也是实话,的确,让他鉴赏这幅画是找对了人,他也很热情的给我们了答案,对这幅画说出了一个来龙去脉。
但我们让他找出这幅画的诡异所在,超出了能力。
走出这位鉴定大师的家门,赵旭无奈的笑了笑:“原本咱们俩都是不信这些邪乎东西的人,现在都被这幅画弄的神神叨叨了。”
我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你总不能真的按照那个鉴定大师说的拿着这副画去找一个道士来看吧?”赵旭笑着,“即便是一副正常的画,咱们拿着它去找了道士,道士也会给你捕风捉影弄出一番古怪说辞出来,到时候只怕咱们也被洗脑了,变的从此神神叨叨。”
“那就先把这幅画收起来,放着吧。”
“嗯,先放起来吧,这副画与绿毛鹦鹉有关是肯定的,不然绿毛鹦鹉也不会如此反常的对着这幅画叫嚣。这个问题等咱们以后慢慢的研究吧,每天睡觉前研究研究,我就不信研究不出问题所在?”
鉴定国画的事情放了下来,我和赵旭准备去119号写字楼的案发现场再去看看。却是一个电话突然打过来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于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总是很谨慎,对赵旭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按了外音:“喂,你是……”
“你是不是睡了我的床?”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竟然是我们一直寻找的人范冰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