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萍有些好不意思,如果是平时,或是在与别人时,别人若说出这样的话,令狐萍很可能会恼羞成怒,或者是不回答,但是现在,面对的是自己心仪之人的师娘,那是如同母亲一样的存在,即便是她害羞,她也还是做出了回答,手略有无措,羞答答的点头说:“是!寻..寻前辈!”
在一旁切菜的东方兰听到寻千慧的,她有一些不屑,心想:“切!为什么一定男人爱!一个人不是照样可以活的很好。”
“嗯!”寻千慧对令狐萍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拉着令狐萍往东方兰的位置走,她说:“萍儿!来!我教你如何做菜。我跟你说啊!这做菜呢!就如同.....”
一边给令狐萍讲解,一边教她如何做出美味的菜肴。
令狐萍便是认认真真的侧耳聆听,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时不时的点一下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对此,她发誓,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学习过。
由于寻千慧在亲自掌厨一步步的教令狐萍,所以东方兰倒是闲了下来,看着一个教,一个侧耳聆听,她有些感觉到无聊,闲来无事,她打算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没有油烟的空气。
走到外面,仰望夜空,伸展筋骨,闭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是便在耳边响起了悦耳的笑声,扭头望去,见马战天和路诗雅在那里交谈甚欢,路诗雅时不时被马战天的话逗的笑的花枝招展,掩嘴大笑。
见此,东方兰微皱眉毛,对于马战天逗路诗雅有些反感,鄙夷的撇了一眼,心中暗道:“哼!又是一个花花公子!有一个如花似玉的令狐萍还不满足,转眼又去找别的小姑娘!”
她静静地看了看,又暗自评论:“这小姑娘也是!他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吗!至于如此喜欢?”
正在交谈的马战天两人对于东方兰的心里活动是毫不知情,依旧在交谈着,他在给路诗雅讲笑话,讲得是他在二十一世纪看的那个六点半笑话。
或许,这笑话在二十一是讲,可能没有人会觉得太过好笑,但是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那就不一样了,更别说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其实,东方兰是真冤枉两人了,他们只是在门口站了近半个时辰了。由于站着枯燥乏味,路诗雅险些睡着,毕竟她也受了伤,加上她身子本就单薄,所以有些虚弱,又在这儿站了如此之久,不感疲惫就怪了。
也正是因为见路诗雅险些睡着,马战天才主动跟路诗雅讲笑话,用笑话来转眼路诗雅的注意力,以至达到不让她睡着的效果。至于效果,那肯定是不用说,路诗雅现在都笑的有些肚子疼,怎么可能还会睡觉呢!显然是不会的。
此时,在竹榻上盘膝而坐的戚子庸与时不思,他们身上的带色光芒渐渐地暗淡下来,戚子庸是红色,时不思是白色。
两人同时睁开眼睛,眼神中有些疲惫。但是却可以看见,时不思那原本煞白的脸,这时已经有了血色,面色有些红润,看样子,他的伤势应该是好了很多了。
戚子庸收了手,报一圆,最后把手放下,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乏力的问:“时小子!你体内的玄阴冥阳真气已经被尽数引出,再辅以药草煎服,不需十日,便可痊愈!”
时不思下了榻,抱拳对戚子庸感恩:“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永世难忘!”
摆了摆手,戚子庸和蔼的说:“不必如此,好好练武,做一个为国为民的侠者,便已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