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正午,炽热的阳光照射在地面上,已经让远处的景物变得微微颤抖,她压抑心中的嫉妒,淡淡地说道:“韩白易,我们走吧,现在已经是中午。”
韩白易点了点头,心中暗笑,这李芗子一定吃醋了,可谁让人家吾兰米娜说话温柔呢。
吾兰米娜朝李芗子微微一笑,便独自一人离开,韩白易出神地望着,心里就现在想,战争不仅夺走人们的生命,也使得很多人这一辈子都会陷入对家人的思念当中,可怜,可悲啊......
韩白易直到看不见吾兰米娜的身影,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像是在思考什么,李芗子跟在后面,终究忍不住道:“你喜欢她?”
韩白易一愣,身子一下站在原地,撅了撅嘴,似乎是在酝酿用何等方式让李芗子赞同他接下所说的观点。
可是想了半天,他也没有想出多么有深度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在惆怅,你和她在失去亲人的时候,是什么动力让你们没有放弃,或许你们都很坚强,但是我感觉,你们害怕孤独。”
韩白易说完这番话,眉头轻皱,而李芗子却是凝视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上路吧,今天我就能见到我铁牛大哥了。”韩白易转身望向北境城的方向,深深吸了口气,面貌再次幻焕发,微笑着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韩白易便发现北境边的城门缓缓出现在自己眼中,他扭头高兴道:“芗子,你快看!北境城,我们终于回来了!”
李芗子微微仰头,见到远处北境的城墙出现在自己眼中,神情又摆出一副冰冷的样貌,毕竟她在军中始终都是一副肃然。
就像第一次在村子里见到韩白易一样。
韩白易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调戏起来,道:“怎么,为何一回到北境,你就这般模样,难道非要别人在背后议论你,板着一张死鱼脸才高兴么?”
“死鱼脸?”
李芗子被韩白易这句不知轻重的话说的内心微怒,道:“我再告诉你一遍,韩白易已经不再是白马县偏角村子里的刁民,现在是一名有着北境身份的官员,以后请你不要再这么没皮没脸。”
“北境的官员?”
韩白易听到这话,不说还好,说起来更加生气,道:“你让我来到太仆寺镇当寺卿,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官,原来就是一名马倌,你也好意思?还说我是北境官员?!”
李芗子被这话说的一愣,她倒是还没有想到这一点,见韩白易气的眉头紧皱,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原来,你这个没皮没脸的家伙,也有被人气坏的时候啊。”
“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这次回去封你个七品官做做。”李芗子说完这话,两手背在身后,肩膀擦过韩白易时微笑踱了几步,独自走在前面。
“外人面前?”
“七品官?”
韩白易皱着眉头,扭头看向身前的李芗子,呆了片刻,才大喊道:“等等我,我现在就想问你,七品的官有多大?!”
“喂,李芗子,喊你呢,别走啊!等等我!”一品白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