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躲在阴影里,眼看着两个保镖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步步逼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轻轻拉过地上的一个废纸箱挡在自己身前,纸箱并不大,但借助于阴影还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地下室虽然大,但却被各个房间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所以两个保镖很快便走了过來,一个保镖朝纸箱扫了一眼,却并沒有把它当回事,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哪天得把这个破纸箱给扔出去了。”
两个保镖走了一遭,并沒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便开始往回走,这让时远和一直扒在窗口盯着这里的那个女子都松了一口气,心里只盼着这些家伙赶快离开,
谁知风云突变,隔壁一个房间的女子突然叫道:“他在这里,快來抓他呀。”两个人皆是心里一惊,知道事情不妙,看來刚才时远要带这个女子逃走的时候,就被这个人看在了眼里,沒想到居然还会向这些畜生们献媚告密,实在是一种悲哀,
两个保镖正要离开,听到女子的叫声连忙转过身來,但沒等他们做出反应,时远身形已经暴出,两只拳头一左一右砸在两个的太阳穴上,时远知道事情不妙,所以手下不敢留情,痛下狠手,这两个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处理掉了这两个人,时远抬起头看了那个告密的女子一眼,两眼极是歹毒,那女子顿时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哪里还有力气呼叫出來,
但张谦也听到了女子的叫声,三个人马上就转过身來,朝这边扑了过來,两个保镖冲在前边,手里各自挥着警棍和砍刀,而张谦则是手持手枪跟在后边,时远紧贴着墙根站在那里,阴影很好的隐藏了他的身影,
两个保镖跑到跟前,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同伙倒在地上的身子,两个人还沒來得及叫喊,就被时远飞起一脚,把离自己比较近的一个踢得卧到了地上,另外一个吓了一跳,挥着砍刀就砍了过來,
时远侧身闪过砍刀,又是一脚踢在这家伙的手腕上,这家伙手上一疼,砍刀早已捏不住,直飞出去,正落在地上一个同伙的身上,顿时又是一声惨叫,
时远伸手抓住这个家伙的胳膊,正想來个背摔将他甩出去,忽听得一声尖叫:“小心。”
时远來不及回头看,拉着这条胳膊向后就是一拉,把这个家伙挡在了自己身后,
“砰。”一声枪响,子弹正打在被时远拉做垫背的家伙胸口,这个倒霉的家伙沒想到自己实心为老板卖命,最后却死在了老板的枪口下,两眼圆睁,表情极是委屈,
张谦一击不中,却又损失了自己一员手下,暗骂一声,接着又朝时远的身影开了几枪,时远早已一个翻滚,拐过一个墙角,子弹打在墙壁上冒出火花,
时远背靠着墙壁坐下,张谦手里虽然有枪,却也不敢靠近,只是用枪口对着墙角,嘴里叫着:“你是谁,再不出來我就开枪了。”
时远对此嗤之以鼻,你糊弄三岁孩子呢,我不出去你还打不着我,我出去了你不把我打成蜂窝煤才怪呢,看看张谦也不敢过來,索性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再摸了半天却沒有摸出火机來,这才想起火机装在上衣口袋里,而那件上衣已经披在了刚才那个女子的身上,
他索性把香烟伸了出去,试图用张谦的子弹來点燃香烟,但很遗憾,张谦是开枪了,而且看到烟头后开了不止一枪,但沒有一颗子弹能打在烟头上,
“唉。”时远为张谦的枪法叹了一口气,正想扔掉手里的香烟烟头,却见噗的一下,香烟那头冒起了轻烟,谢天谢地,张谦终于有一枪碰上了烟头,这也得感谢一下张谦的锲而不舍的韧劲儿,打了那么多枪都沒有打中居然还沒有放弃,
收回胳膊把香烟叼进嘴里美美的吸了一口,时远从地上站了起來,却突然抬腿朝着半空空踢了一脚,这让那些扒着窗口看热闹的女子们倍感奇怪,
张谦如临大敌,举着手枪紧张的盯着墙角,却见一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出來,本能的举枪就是一枪,
“砰。”张谦这一枪枪法奇准,正中那个黑东西,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皮鞋,还沒回过神來就见墙角又是一闪,还沒來得及掉转枪口,白光一闪,就觉手腕剧痛,手中的枪早已掉在了地上,
只见手腕上赫然扎着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鲜血已经开始渗了出來,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