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怡曦点了点头低声问道：“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么？”
“在催眠中的回忆，是不会有谎言在其中的，除非他的催眠能力比我还要高，所以他确实看到了什么人，这就够了！”
放了马永之后，赵怡曦就去安排了警察进行跟踪，罗渊则回到了解剖室。
没想到的是那个法医竟然也没有离开。
罗渊眉头一挑：“怎么还没下班！”
老法医笑了笑：“这个大的案子，我就算是回去，也睡不着，在这里还能给你打打下手。”
罗渊也不再多说，走到一具尸体前。
尸体的皮肤极其松弛，里面的骨骼完全脱离了下来，只有头骨挂着躯干的骨骼。
罗渊带上橡胶手套，要了一把手术刀，将皮肤掀开，里面的景象着实有些骇人，失去了皮肤的紧缚，内脏全都掉了下来堆成一堆，而骨骼上面紧紧粘附着肌肉组织。
检查了一遍之后，罗渊眉头就紧紧皱在一起。
老法医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先不说，皮肤的问题，整个人体组织什么都没少，还全都在，而且这是一个中年女人，体重至少有一百五十斤，这么大的重量要什么样的气体，多大的浮力才能让她飘起来？”
老法医叹了口气：“这个案子的诡异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任职期间所有的案子。完全检查不出来什么，身上甚至连到伤痕都没有。”
罗渊双眼一亮一把抓住老法医的手臂：“你刚才说什么！”
老法医被吓了一跳：“我说没有伤痕！”
罗渊沉思了半晌，心中得到了一个答案，但他并不着急又问道：“你说的那种油脂给我看一眼。”
“没问题！”
二人来到显微镜下，老法医道：“这就是那种油脂。”
罗渊并没有急着透过显微镜看，而是拿起了玻璃片，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罗渊眉头微皱不仅喃喃道：“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你见过？”
罗渊没有回答，再次陷入了沉默，嘴里不住的嘀咕着：“没有伤痕、油脂、气球……”
老法医也不再说话，怕打断他的思路，不一会儿赵怡曦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罗渊！出事儿了！”
“什么？”
赵怡曦叹了口气对身后道：“推进来吧！”
“是！”两个警察将一张铁床推了进来，铁床上面是一个和那些尸体一模一样的尸体。
同样是皮肤被撑得十分松弛，如同一个气球一般，唯一不同的是，这具尸体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气体，看起来鼓鼓的！
罗渊顿时一惊，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整个人正是马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