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就回答过你了。」男人回答道，「所有的人类......都在渴望着建立起自己的新世界......他们想要推翻旧世界的力量......推翻创造了自己的神明们......」说话的时候，男人的情绪似乎有一点点不稳定，「我们早就无法回头了......」
「我们，最终，是要和虚树对抗的......」燐低着头说道，「现在的她，估计已经是......憎恨着自己所创造出来的这个世界了吧。」话说到这里，燐抬起头来，再一次看着男人的脸颊，「被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子民们所反抗......」
「不......」
「什么？」
「我知道她......她......总是会留给我们重新来过的机会......」男人低着头说道，「我接受过不止一次她的启示......她总是会告诉我她爱着我们所有人......即便是在这一切发生之后也是一样......」说话之时，他的语言中，含着一股无法言表的罪恶之感。
「很难......相信......」
「我也是......」
一阵沉默。
「燐......」
「嗯......」
「陪我在一起，好吗......」
「无论如何......」
「我将会成为罪人的吧......」
「但是人们会永远记住你。」
「但是我已经......」
「不要再说了......」燐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说，「现在......现在的你，在我面前的你......是没有罪过的......只是我爱着的人而已......」
男人沉默不语。
「我也是爱你的......」
「但是我没有办法回馈你......」
「这没有关系的......」燐贴近着男人的胸膛，说，「如果......我可以给现在的你带来些许安慰，那么......就是再好不过了......」
「燐......」
「在天亮之前......先和我在一起吧......」命运长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