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见声音,转过头来,鬓角的一缕发梢随着转头落下,与那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更是恰到好处的脸上摇晃着。
“你来了。”
“嗯。”
张灵均的目光没有在那张精致完美的脸上多停留一刻,而是直接顺直向下,略过蜿蜒有致的身体,圆润笔直的双腿,落在了那双套在脚上的好像是一叶小舟,米色还是什么颜色,布灵布灵镶着碎钻,鞋头那里,有一个一个扭曲成艺术造型的枣花的风铃,非常漂亮的鞋子上。
眉头微微的皱起。
女人问:“怎么了?”
张灵均道:“你和阮星认识?”
女人点了点头,“是的,你之前不知道吗?还是你不记得了?”
张灵均被问的有些迷糊,要说阮星他当然认识,女人他也熟悉,两人有关系也不是不行,也正常,但要说他要对才知道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我应该知道吗?”
女人点了点头,“看来你真的是忘了,我们就是一同相识的。”
张灵均道:“你确定?我记得我们最开始相识是在医院。”
女人回过头去继续看着外面的细雨,“那天她也在。”
“啊。”
“她就在你的后面。”
张灵均皱着眉头用力的想着,但是脑袋空空什么也找不到。
女人摇了摇头回忆着…
在那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这个家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这个有着几分聪明,有着几分疯癫的骗子能有所关系。
…
…
那一天开始与以往并无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乏味,无聊,没有任何意义,好像在经过一个死了的世界。
妃习惯的早上6:30起床,洗漱,吃饭,换衣服出门,挤着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开车离开小区,过五个红绿灯,8个路口,4次转弯。
期间经过每天都有的,毫无顾忌的闯红灯的老人,前后带着小孩超载严重的电瓶车,捕捉着一切时机时刻准备着见缝插针的小车司机,以及此引发的故事,打着瞌睡的大卡车,猜测着什么时候会展开事故。
一路30分钟,来到医院,下了车,经过医院门口穿着不得体羽绒服坐在台阶上,一脸某种复杂的情绪强忍的抽着烟的男人,急诊室门口孤零零的椅子上抽泣的女人,大厅里毫无顾忌的跑来跑去的孩子,电梯门口浑身腐朽仿佛一碰就塌了的,躺在床上被推着的吊着命的老人,电视机上喜庆的过时的拜年话语……
最终来到门诊二楼脑科…